下雨吗?”
“前两天下雨了?”那人冷哼,“就下雨落到河面上的那丁点水,开封城里低洼处都只能淹三尺,更不用说黄河。所以说到底,河北方面的消息,根本没有断绝,是都堂,故意将河北的军情给隐瞒了下来。”
“那……该不会河北败得更惨?”
教室里面学生颤抖的声音,帮丁兆兰问出了他心里的话。
河东战败的军情传出来后,河北就莫名的断了消息,这让京城中许多人都感觉纳闷,为什么赶在这么巧的时候突然断了消息。
各种猜测中,就数洪水断路这一条最是没有人相信了,因为实在是太巧了。
要不然就是河北败得太惨,使得都堂不得不加以隐瞒,免得动摇人心;要不然就是河北败得太惨,连个报信的人都被围了;要不然就是河北败得太惨,辽军直接南下,攻到了黄河北岸的渡口。
总之,在人们的猜测之中,河北方面不会有好结果。
“败得太惨?……你们有没有考虑过遍地河北的寨堡,到底要怎样才能败得太惨?!”
“河东还有雁门呢,还不是败了?”
“谁知道河东的战败是怎么败的?!”那人急促的反驳,“是雁门关被打破,还是出击时被辽军伏击?没人知道吧?”
丁兆兰搓着脖子,实在是痒得厉害。挥起大巴掌用力扇了扇周围,也不知挥走了几只蚊子。
树下阴暗,蚊虫孽生。他站在这里都快成了蚊子点心了,耳边尽是蚊子的嗡嗡声,他诧异的看了旁边的老者,怎么蚊子就不咬这老货。
但教室内反驳的话传入耳中,丁兆兰立刻就不动了,专神的继续偷听。
“都堂又没说。”
河东战败的内情还没出来,都堂也没有公布太多。在传言中,甚至有说太原已经被攻占,辽军正整军南下。
对此都堂始终没有出来辟谣,反而在报纸上指责学生,这让世人对北方战局看得更加悲观。
“都堂没说没关系,但既然兵败的消息能从都堂中偷传出来,那为什么在哪里战败的消息没有?军情急报就是再短,也会把失败的时间地点给说明白,不可能只有一句王师败绩,就没有其他字了。既然有人能够窃取到机密军情,为什么不能更加具体一点,把战败的地点都一并说明?”
那人说得言辞凿凿,丁兆兰听得入神,也深思起来。是啊,为什么只有一句河东兵败?
不过屋中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他说的有理,“辽主既然敢于挑衅,那肯定是有所准备,有所依仗,河东不论是在什么情形下战败,都证明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