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膝下只有一个公主,说出去都会被人笑话。
故而宁妃娘娘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很重要,此番宁妃拿母子两条命和陈太后对赌。
双喜真的是敬佩宁妃的魄力。
这要是换成其他嫔妃。一定不敢用肚子里的孩子对赌,或者会犹豫一下。
很多事情便是这一瞬间的耽搁,就会酿成弥天大错。
榕宁堵门堵得刚刚好!
萧泽停下了脚步,压抑着声音里透着一丝焦灼。
“坤宁宫的门还没有开吗?”
双喜忙躬身道:“回皇上的话,还没有打开,太后娘娘也没有派人出来。”
萧泽脸色微微一变,脚步一个踉跄撑着龙案的案边。
他咬着牙,咬肌绷得紧紧的,突然狠狠一巴掌拍在龙案上。
萧泽光顾着泄愤,没注意到龙案上摆放着的琉璃盏。
琉璃盏顿时被拍碎,锋利的碎片刺进了他的手掌里,淅淅沥沥的血落在了地上。
“皇上!”双喜登时吓得面无人色,跪行到了萧泽的面前。
这一个个的是要做什么啊?
宁妃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,非要堵坤宁宫的门。
这位爷贵为九五之尊,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自残。
若是那些辅国大臣怪罪下来,他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。
“赶说出去半个字,朕摘了你的脑袋!”萧泽咬着牙,一字一顿道。
双喜暗自叫苦不迭,他哪里敢说什么?
“找东西替朕包扎,不必惊动太医!”
“是!”双喜忙起身转身在琉璃格里寻到了一些金疮药,还有上佳得蜀纱。
萧泽平日里喜欢练武,练武之人都会在自己的手边准备一些金疮药,方便不时之需,现下终于派上了用场。
双喜跪在萧泽的面前帮他将手掌上的血迹擦干净,又撒了金疮药包扎好,这才一颗心终于缓了下来。
双喜看了一眼外面越下越急的雨,还是忍不住替榕宁求情。
毕竟自己欠宁妃娘娘的情太多了,他娘亲的命,他的命都是榕宁保下来的。
双喜收拾好金创药跪在萧泽的面前,小心翼翼道:“皇上,您瞧,这雨越下越大了呢!不晓得宁妃娘娘的身子骨能不能撑得住?”
萧泽缓缓坐回到了龙椅上,俊朗的眉眼间裹着一层萧杀。
他冷冷道:“再等等!”
双喜顿时不敢说话了,他明白皇上说出来的再等等是个什么意思?
皇上,宁妃还有坤宁宫里的太后娘娘,牟足了劲儿,僵持在这里。
一时间双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