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工作是不尊重我,一次又一次说我没必要工作是在否认我的价值。”
“你是霍氏集团总裁你身价几千亿,看不起我这点儿小钱很正常。”姜软越说情绪越激动,“但这是我的,与你无关,你更没资格插手。”
霍知舟沉默着。
把她的话全部过一遍后开了口:“未经你允许辞掉你工作是我不对,但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你的价值。”
话说到这儿姜软也不管不顾了,把心里那些不痛快全部砸了出来:“没有否认我价值会在离婚的时候说钱都是你挣的,凭什么分给我?”
“那是气话。”霍知舟理性探讨,“你提离婚我很生气。”
姜软言语带刺:“你说要养别的女人一辈子你还生气?你有什么资格生气?”
这句话后是良久的沉默。
两人眼神对视着,一个满腔怒火倔得像头牛,一个平静毫无波澜。
“我想你坚定的选择我。”好一会儿霍知舟才开口,神情是以往没有的凝重,“苏安然的事对你有亏欠,但我会尽可能的平衡一切,弥补你。”
“够了!”姜软一个字都听不下去。
“能把我们分开的只能是我们自己,而非旁人。”霍知舟心里也不好受,“即便我要照顾苏安然一辈子,但我对你的爱从来没变过。”
姜软别开视线没再听了。
她又想问一个承诺用得着把一辈子和一段婚姻搭上?
可他上次的回答让她明白这话问出来也是白问,他不会告诉她一个字。
“你平衡不好,她出事哪怕半夜你也会去,她能用承诺拿捏你一辈子。”姜软太清楚了,“你没办法放下她不管。”
霍知舟一顿。
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说了自私的想法:“只要我们心在一起,她的一切行为做法都无法影响。”
“我觉得恶心。”姜软言语直接,“她在的地方连空气都是脏的,你不是不知道她对我做的那些事。”
在学校造她的黄谣。
联合其他人霸凌她。
寝室那些帮她说话的人全部都遭到了她的报复。
快毕业那年她是在流言蜚语中度过的。
吃饭有学弟学长给她递联系方式,上面写着他多大多长多持久,不需要钱就可以约。大课休息那几分钟有人当着她的面往她书里塞纸条,就连短信邮箱电话也没能避开。
更有甚者,ai换脸拿视频到处传播。
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间。
后来扛不住告诉了妈妈,她跟姜尘仁一起出面才把这事儿解决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