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是他的家事,你别插手。”司宁说了一个残忍的事实,“这些年他把自己困在承诺里,有一部分原因是当初事情发生后我们太护着他,导致后面他的一意孤行。”
顾时西眉宇间掠过几分疑惑。
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。
“这次若他还把自己困在里面就任由他困,因此造成的后果他自行承担。”司宁说,“你想他好就别插手之后的任何事,包括但不限于家族争夺和姜软。”
“可……”顾时西不忍心这样。
“这只是建议。”司宁不喜欢强迫人,“要不要听你自己选择。”
顾时西问她:“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不打算回京州。”
司宁:“嗯。”
顾时西:“知道了。”
顾时西说了两句关心的话就离开了,去机场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她的话,最后决定听她的。
霍二的行为和心理已经算是一种心理疾病,他防备心太强,除了姜软以外任何人的话和行为都对他起不到作用。
或许司宁是对的。
让他自己解决才有可能走出来。
可当初跟姜软离婚他把自己整废了都没想通,这次能吗?
这个答案没人知道,包括霍知舟本人。
此时的他正动作轻柔的给姜软吹着头发,后者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,透过镜子看着她身后那个身型挺拔,清俊温柔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