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自己弟弟安不存在的罪名的。”
“你心里清楚他将父亲带走是为了逼出当初事情的真相。”霍司年的视线跟她对上,“以他的性格会做出些什么冲动的行为你不会不知道。”
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姜软说,“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,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霍司年依旧温和:“你不必防着我,我没带录音设备。”
“你这算不算此地无银三百两?”姜软仍旧平静,“正常聊天谁会在意有没有录音。”
霍司年沉默了。
姜软继续说,语调清晰平和:“若没其他事慢走不送,我跟霍知舟已经离婚了,你们要怎么斗是你们自己的事,别把我拉下水。”
“你真不怕他做出些冲动的事出来?”霍司年问。
“你不怕自己之前做的事被警方知道?”姜软反问。
霍司年眉眼间掠过几分疑惑:“什么意思。”
姜软以此回他:“我也想问你。”
简单一句对话霍司年就知道姜软是故意的,她压根就不打算跟他正面谈这事,但谈不谈对他来说不重要,他要的只是一个来这儿的流程和行为,以此扰乱霍知舟而已。
“既如此,我也不多留。”他站起身,视线在姜软和顾时西身上来回看了一眼,“该说的我已经说了,要怎么做是你们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