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着嘞……以后可不能什么都瞒着爸爸妈妈了,知不知道。”
花祈夏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“医院的菜没咱自家做得新鲜,今天就让你妈妈留下陪你,明天想吃啥你发爸手机上,爸做好了给你送来。”
花明宇拧开保温桶,忽然想起来:“哎对了,闺女你那手机不是摔坏了吗,是不是得再买个新的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正在拆餐具盒的兄妹俩动作一顿。
赵玫注意到两个人游离的视线,筷子头在桌子上“叩叩”敲了两下,“手机,到底怎么坏的。”
咔哒。
餐具被放到桌上,花祈夏心虚气短,“我还是去罚站吧。”老老实实走到墙边,赵玫眼神转到盛修身上,后者喉结上下滚动:“我也去。”
“……”
叩叩叩。
这时,病房外间的门被敲了三下。
接触到赵玫危险视线的花明宇麻溜摆好餐具,擦擦手试探地:“媳妇,我也去罚站?”
“去个屁,开门去。”赵玫一脚踢过去,后者傻乐两声用力搂了搂她:“开门开门,甭生气甭生气。”忙不迭去打开了门——
门外沉静肃冷的男人蓦地抬起头。
见到花明宇,镜片后的眼睛闪烁出了些许惊讶。
“嗯?走错了吧?”花明宇瞧着面前年轻俊美的男人:“你找谁呀?”
病房里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看过去,花祈夏微睁大眼:“谢学长?”
男人上身一件经典款皇后白衬衫,右侧腰部坠下两条桑蚕白飘带,黑色领带与同调系腕表都是最简约的款式,衬得人越发俊逸清新,规整板正中破出一段别致的韵味来。
他手里的汤煲提袋与点心盒发出轻微碰撞。
本以为开门的会是盛修,此时看见花明宇,谢共秋下颌与脖颈相连的皮肤微微绷紧,平静而礼貌地倾了倾身:“您好,我是谢共秋。”
“好,好。”花明宇一边应声,一边腹诽这小伙子说话怎么这么正经,后者已经又看向了赵玫:“阿姨您好。”
“哎,你好你好。”
赵玫总觉得这个男生看起来莫名眼熟,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,按理说长得这么好看的人,见过总该是有点印象的,“你是……?”
她边说边看向排排站面壁的两个人,花祈夏转过身:“爸,妈,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,谢学长,法医大佬!”
谢共秋微不可察地抿了下唇。
花明宇想起来了,恍然大悟:“原来就是你啊!跟阿朗苞苞一起参加活动那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