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。
想给她更好的,更干净、更正式的。
让她刻骨铭心,即使忘记也要留下一道氧化般的痕迹。
而不是清醒后了无留痕。
也许这就是一种无耻至极的共鸣吧,他和燕度谁更自以为是,更卑劣呢?克制反压野性,肮脏威逼干净,冰山一样的男人鬓角不断沁出的潮湿,也许此刻让他遭受的折磨更深。
花祈夏“嗯?”了声,她醉了后灵魂里的直白与纯粹被无限制地催生放大,占据神经与意识,宛如在大风天果断又直接地收回手里的风筝线——
就像她直截了当地告诉谢共秋不能打断她的话,花祈夏将手里的线穿过名为“答案”的针眼。
醉酒的晕眩让她无法记得自己要得到一幅什么样的绣盘,只记得自己要问些什么。
可谢共秋不回答。
笔直的思路就让她自己去找答案了——
“……祈夏。”
谢共秋齿关发涩,原本清冷的嗓音带了些许的哑,那根“链条”在他心脏上蓦地收紧!血液轰然倒灌,他骤然缩紧的瞳孔里,倒映着花祈夏抬起、靠近的手。
撕拉。
他听见自己的气管同时被锁链切断的声音,后脖颈与发丝间的汗几乎瀑布似的流淌下来。
【……喜欢,是什么样子的?】
【脸红呗。】
脸红了吗?
花祈夏看不清。
她迟缓又执着地开始解题。
尽管连步骤都是随意而朦胧的,丝毫不严谨。
“你在……干什么。”
楼道里太黑了,光线被剥夺,她只能依稀描摹出眼前人身体的轮廓。
花祈夏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脚踝保持平衡,潮湿的霉味与呼吸一同发酵,酒味与巧克力甜香交融——
【……喜欢,是什么样子的。】
【体温上升呗。】
体温……
花祈夏依照直线的思维抬起手——
指腹先是接触到干热的呼吸,然后向前——摸一段皮肤紧绷的脖颈,依旧是冰冰凉凉的,反而自己掌心湿汗滑腻:
她好像触碰着一片铮鸣作响的玉石簧片。
那枚簧片如刚从雪山深处开采出来的冰玉,花祈夏的尾指感受到它从冰川下被唤醒时汹涌的“怒气”,颤动得仿佛带有玉石俱焚的力量,连同她的指尖都不住地抖。
“祈……”
解题,还没有找到结果。
如果在一张卷子的阅读理解中,超过半数的选择被pass,那么答题的人几乎就可以获取答案了:而严谨的花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