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哇
燃烧的火焰在街道两旁不时腾起,黑色的烟遮住大半个街道。
呼喊叫骂的声音仍在继续,一群矮小暴虐的土著人,不时将火把扔到街道两旁。
将那些辛苦劳作挣来的店铺化为灰烬。
而这,只是城市的一角。
更凶残的杀戮,更残暴的事情,每天都在上演。
生活在这里的异国他乡客,除了抱团自保,用那可怜的尊严来祈求对方的宽恕,忍受着妻离子散的痛苦,苟延残喘。
面对不公,面对屠戮,他们已经失去了那份抗争的胆气。
这在位于赤道周围的爪哇上,绝对是少见的。
“等不及了吧,来,让你们吃个饱的!”
一道道声音响起,老人的眼睛始终闭着。
当然,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甘心忍受的,他们拥有一颗抗争的心。
再说了,就是伤天害理,也有先来后到。
这些被他关起来的老鼠,就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。
水仔走后,一名名青年陆续上前。
“爸,我也是!”
说完,两人站起来,手上多了一个针管。
“刘伯,我们先走了!”
“爸!”
于是,残忍,每天都会上演。
一人南,一人向北。
“我们,走了!”
可那又如何?
他们已经身处炼狱,跟地狱有啥区别?
这是他的女婿。
化验室外。
“医院,火车站,工厂,驻军基地,各个重要部门,全部都分配好了。”
水仔点头,快步走去里屋。
矮个汉子点头。
待两人走远,老人这才挣开混浊的眼眸。
“刘伯~~”
惨淡的诊所中,微弱的灯光照射着在四周,哪怕是在白天,这里依旧阴冷的可怕。
“然后,我们几个一起上路!”
啪嗒
两个针管扔在地上,两人互相拍打着对方,转身离开。
可对方让他以大局为重,不要惹事。
这一别,来世再见。
将照片放入怀中,贴在胸口处。
他们,不过是后来者而已。
来到老人跟前,恭敬行礼。
更不要说,在它们身上乱蹦的跳骚了!
他去找管理者,想要讨个公道。
“刘伯,我全家,都没了。”
老人依旧闭着眼,却是伸出手,挥舞两下。
慢慢伸手,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