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怔了片刻,安宁这才抬脚步如常的走入内室。
果不其然寝室内,安宁往常最喜欢躺的檀木软榻上,不知何时已经多了明黄色的身影。
此刻正难得闲散地倚在榻前,手上还拿着一方明显已经翻过书卷。
“陛下您什么时候来的?”
没有理会身后明显有些灼人的目光,一礼过后,见对方迟迟未语,安宁干脆便起身,自顾自地坐在不远处的妆台前,试图将累赘的耳饰等物一一卸下。
往常在自家寝殿,安宁素来不喜欢繁饰的装束,连衣着都是怎么舒坦怎么来。
可惜不知是否扣地太紧,还是安宁手过于生疏,一时间这副紫玉耳环还真不好弄下。尝试一番无果后,安宁也不再纠结,果断打算唤人进来。
却在这时,听到身后传来些许意味不明的笑来,手中的书册不知何时已经搁下:
“阿宁今日这打扮倒是格外不同!”
“看来往常竟是朕,不值得爱妃这般用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