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的性子摸的十有八九。
不亏是敢计划着从宫中偷人的主儿!
跟某人一样胆大包天!
目光在怀中之人明显微红的眼眶,还有明显有些萎靡的神色上微顿了片刻,康熙只哼了一声,到底也没多说什么。
知晓对方这句相像,指得绝不单单是容貌那么简单。
毕竟单说容貌,其实二人相似度也仅仅三分罢了,远到不了格外相像的地步。
懒得猜这人有什么用意,安宁只懒懒地点了点头。
瞧她如此,来人不由噎了一瞬。
这过河拆桥的速度,思及昨日种种,康熙难得气笑了片刻,刚想说什么却在感受到肩侧明显的湿意时顿了下来。
最后只习以为常的抿了口清茶:
“对了,朕听说你不是还有位兄长吗?怎么这么久了,也没见阿宁你提过?”
“兄长?”
似是听到了什么极端好笑之事,安宁下意识抬起头来:
“陛下您说的是,眼睁睁看着亲妹妹在宫中受苦将近十多年,不说想法子帮衬,连信都没带过一句的所谓“亲兄长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