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凉在外面,可不是好事。
但武姿却误会了,小声的嗯了声,便把被子给陈放盖上。
然后她坐了起来,在陈放瞪大的瞳孔下,把外套脱了,也许是害羞,她背着陈放,侧身钻进了被子。
接着埋头窸窸窣窣的在被子里一阵捯饬,陈放余光看到一个很像裤子的东西,从被窝里飞了出去。
这!
谁受得了啊!
“打住打住。”陈放慌了。
“嗯?”武姿从被窝钻出小半张脸来。
“我身子骨还很虚,现在受不了刺激,就这样行了。”
“身子骨虚?”武姿有些茫然,然后反应过来,一锤砸在枕头上。
“你在想什么呢!”她明显气急了。
陈放赶紧上手搂住,哄道:“你又误会了,你光这个人来,我都扛不住了,刚才差点昏过去。”
“是不是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算你识相。”武姿闭着眼,用陈放的手臂枕着,她像是在说梦话一样喃语:“我本以为我会很悲伤,可那天从威山回来,我却觉得很充实。”
“我有一种感觉。”
“我也有种感觉。”
两人都睁开了眼睛,深深的看着彼此。
“你先说。”武姿能感受到陈放的鼻息,但她没有动,反而贴了上去。
“在避雨的时候,你说你喜欢我,我看着那两根红蜡烛,我忽然就有了种感觉,冥冥中,我一定会遇见你,然后再也不分开。”
武姿一震,她没有睁开眼,反而闭得更紧,长长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,表达着她内心的震动。
“如果说,那天我也是这样的感觉,你信吗?”
“我信。”陈放很坚定,他没有感觉错,他就在武姿搂紧他的那刻,就明白了。
“但我比你早!”武姿忽然睁开眼,骄傲的昂起了下巴。
“啊!”陈放慌了。
“你跟我一起跪下,祭奠母亲的时候,我就知道,是你。”
看着陈放不解的目光,武姿嘟起小嘴唇,小声嘟噜道:“妈妈告诉我的,爸爸也告诉了我。”
我勒个去!
陈放头皮又麻了。
我的大小姐,千金大小姐,你真的不要这样神神叨叨啊。
但陈放哪敢说出口,勉强的笑了下:“谢谢来自岳父岳母的认可。”
“是真的,那一刻风吹起纸钱,没散,在我们老家,这就是亡人对生者的祝福和认可,这是习俗。”
陈放这才缓过神来,他爱怜的搂紧了武姿,同时侧过身来,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