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，你我都心里很清楚，别说这些没用的。”
李向阳板着脸说道：“你就说张顺总共收受了多少非法钱财，必须说实话。”
牛莉莉臊眉耷眼，小声回话，“前后加起来……也就三四十万吧。”
“牛莉莉，你要是再跟我耍小心眼，现在就换王警官过来审讯你。”李向阳冷喝一声。
“李哥，真的只有这么多，我没骗你。”
牛莉莉眼神急切，委屈极了，“我也就在自己身上花了十几万，剩下的钱都给弟弟买房付首付了。”
李向阳没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，“我问你，今天上午是不是陈晓光给你打过电话。”
“陈晓光？我不认识他啊！李哥，你为何会这样问我呢？”牛莉莉神色发愣。
“当真不认识？”
李向阳冷笑出声，“上午我找过你之后，肯定有人给你打过电话，这一点骗不了我。”
“牛莉莉，你最好从实招来，别试图遮掩，否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牛莉莉眼看瞒不过去，哭丧着脸说道：“李哥走后，确实有人给我打过电话，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陈晓光，我也没见过他。”
“他怎么会有你的手机号？”
“我不太清楚，应该是通过某种方式……打听到的吧。”
“把那个手机号给我。”
“嗯好，就是这个。”
李向阳快速将那个手机号记下来，“牛莉莉，你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？”
“没有了，我知道的也就这一些。”
牛莉莉摇了摇头，急忙询问道：“李哥，我的问题……应该不严重吧？”
“只要你没说谎，并主动将赃款如数上交，我可以保你平安无事。”
李向阳面无表情的看着她，“要是你有所隐瞒，被我调查出来，后果可就严重了。”
牛莉莉暗自发慌，贝齿紧咬着下唇，面色十分纠结。
李向阳只瞟了她一眼，便看出牛莉莉还有所隐瞒，“牛莉莉，倘若还有没交代的事情，现在主动说出，都还来得及。”
“一旦我走出这道房门，你后悔也晚了！我这是在帮你，不是想害你，明白吗？”
牛莉莉面色垮下来，“李哥，我全招了吧，除了那三十多万外，我还收了一百万。”
“额不对，是那人给了张顺一百万，不是给我的。”
哼！
李向阳轻哼一声，“你可算说实话了，那一百万现在何处？”
“我拿回老家放着了没敢动，心里一直都不踏实。”牛莉莉低着头，不敢去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