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刀哥,“永诚遇到这事,我不知道也就算了,知道了就不能不帮,你尽管放心,我保证全须全尾的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刀哥重重点头。
从抹谷到果敢,要近四个小时的车程。
一路上,秦飞满目疮痍,触目惊心,本来就是穷的叮当响的地方,又常年战乱,底层人的日子是常人想象不到的苦,路过几个村庄,老百姓都住在树叶搭的窝棚里,一群光着身子泥猴一样的孩子跟在车后面跑,让人看着心酸,倒是远处成片的罂粟田,绿油油的长势喜人。
这种情况在进入市区以后才慢慢好转,可以看见不少新建的砖房,还有楼房,以及别墅。
世界到哪儿都是一样的,有人凄凄惶惶,有人夜夜娇娘。
抵达市区,太阳已经落山,俩人把车开到一家小旅馆门口停下,这家旅馆看装修还算不错,干净整洁,搁这地界至少是五星级了。
开放入住都是钱永诚办理,俩人把简单的随身行李放到房间以后,出门找地方吃饭。
旅馆是在一条街上,天黑下来以后,路灯亮起,兴许是一路过来看了太多破败,秦飞在这条街上看到了几分华灯初上的繁荣,事实上这也就比老家石林镇好上一些。
街道两边开着各式店铺,很有生机,街上人也不少,人声鼎沸,语言杂乱,有秦飞能听懂的汉语,也有许多他听着像是鸟语的本地话。
俩人找了一家面馆坐下,都要了一碗炸酱面。
钱永诚对吃什么兴致缺缺,秦飞倒是有几分来旅游的好奇心。
面上来尝了一口,秦飞很是惊喜,这就是京爷过来亲自尝,也得夸一句,‘嘿,倍儿地道!’
“想好到哪儿去找她了没?”秦飞大口唆面,顺便问。
“她住哪儿我知道。”钱永诚淡淡说,“但我们肯定不能直接过去。”
秦飞停了下来,含着面条呆呆看着钱永诚,用眼神在说,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说废话了。
“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她。”钱永诚说。
秦飞咬断面条,放下筷子,压着火问,“我说钱少,你可不能拿咱逗闷子,来都来了,你跟我说你不知道?”
事实上这些话应该来的路上就问清楚,可来的时候钱永诚一直闭目养神,秦飞想着他为情所伤,一夜未眠,也就没打扰他。
“确实不知道。”钱永诚很坦诚。
“呃。”秦飞气结,“那你赶紧想想,她除了在家,还能去什么地方,咱们碰碰运气。”
钱永诚闻言陷入思考。
秦飞瞅了他一眼,继续嗦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