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
这时候秦飞径直朝三个村干部走了过去。
“你们好,我想请问一下,你们知道江芷晴在哪儿吗?”
“你是哪个?”
“我是江芷晴的老板,她没去上班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
“她嫁人了,嫁到王姚村去了。”跟秦飞对话的村干部说到这猛地一拍大腿,“对对对,赶紧派人去王姚村,通知下小晴,她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她哥现在又这样了,得让她回来主持啊!”
“还得通知派出所,这是命案,派出所要调查呢!”
“大山,你去让大家都散了,别围着看热闹,把二蛋给带回你家去,这孩子也真是可怜,现场都不能动啊,等公安来......”
趁着村干部商量的空档,秦飞悄悄往堂屋里挪了几步,然后闻到了一股混杂着血腥味的复杂气味,他顺着来源看了过去,堂屋西侧的小屋里,摆着一张床,鲜血顺着床单在往下滴,床边一个大概五六十岁的女人倒在血泊里,眼睛睁着,嘴巴微张,死不瞑目。
“欸,你干什么呢,快出去!”一个村干部发现了秦飞偷偷朝小屋里张望,连忙把他拉了出来。
“不好意思,你们不是要派人去那个王姚村通知江芷晴嘛,我开车来的,就停在村口,我带你们过去,这样快。”秦飞说。
“也行,那就这,虎子,虎子,你过来,你跟他走,带他去王姚村,把小晴给叫回来!”
三人从江家离开,到村口上了车,开始往王姚村赶。
路上从虎子那里秦飞得知,江芷晴和王大鹏的婚事很匆忙,一点预兆也没有,像是匆忙之间决定的,而且整个婚礼办的很潦草,江家像是生怕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一样。
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,江芷晴这样出类拔萃的姑娘,要模样有模样,要学历有学历,江家如果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老一套,也该待价而沽才对。
从虎子那里知道的,不止这桩荒唐的婚姻,当虎子把江家的家庭情况向秦飞娓娓道来,秦飞心中的迷雾逐渐散去,江家为何会闹成今日这般惨剧,实在是咎由自取,半点怨不得人。
上了大路之后,秦飞猛踩油门,风驰电掣般朝王姚村驶去。
“大鹏,快去把小晴给叫出来,该敬酒了!”
“爸,要不还是算了吧,小晴累的很,让她好好休息。”
“这什么规矩,哪有结婚新娘子不敬酒的,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,快点的,去把喊出来!”
王大鹏拗不过父亲,只好点点头,往新房去了。
“小晴,该敬酒了。”王大鹏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