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夫一天天慢慢做手术,他身上一堆的担子,比如大夏首个神经外科年会,负责人之一就是许秋……没办法,能力越大责任越大。”
邵子健听得眼皮直跳。
这特么是来凡尔赛的吧!
最后他摆摆手,略显嫌弃地道:“赶紧走吧,没事别来静海市了。”
“正合我意。”
霍仲言说罢,转身就要走。
不过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顿在了原地。
犹豫片刻后,他伸出手来,道:“现在我们也算是同一种意义上的盟友了……总之,合作愉快。”
邵子健皱皱眉头。
但良久后,他还是伸出手来握了握,道:“你倒是幸运,碰上许秋这么一位人才。”
“说句良心话,他也只有在我手里能出头了。”霍仲言自夸道。
邵子健撇撇嘴,很是不服气,道:“谁看到这种人才不得当成宝来捧着,是许秋成就了你们临医,而不是你们临医孕育出了许秋。”
“这句话我全部赞同,但有一个最重要的点你没有提到。”霍仲言道。
邵子健扬起眉毛:“你这张嘴巴打算说出什么花来?”
霍仲言微笑着道:“除了我们临医,哪一个三甲医院,愿意容忍一个四十五岁的主治医生。愿意收留一个二十年间几无任何成果、没有半点出彩之处的中年医生?
“换成临医之外的任何一家医院,恐怕许秋三十五岁那一年就已经被开除了。又何必等到四十五?”
这一刻,邵子健瞳孔一缩,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……
下午四点钟,许秋抵达枫桥市。
相比孙氏手术,断指再植的风险相对要轻松很多。
但麻烦的点在于,枫桥市这边竟然是一个多指离断病人,而且左右手加起来足足断了五根手指。
这算是断指再植领域最棘手的病例了。
很多医生,宁肯做五台单指离断的病人,也不愿做一台五指离断……原因就在于后者的难度简直是呈指数级上升。
也正是因为枫桥市刚好送来这么一个病例,才选择了让许秋进行这台手术的教学。
傍晚七点钟,手术结束。
当许秋披着夕阳的余晖离开枫桥市时,手外科一堆的主任、医生过来送行。
此时这些人的神色中还残余着震撼。
活了这么多年,他们还是首次实地见到如此完美的断指再植术……
而且,有了许秋的指导,他们也知道该往何处使力,应该怎样磨炼自身的断指再植技艺。
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