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董觉得这是痴人说梦吗？”
不料章以明却是想都不想地摇起头来。
“不不不，叶董，这是无法进行相提并论的！二者的性质大不相同，甚至都不能拿来进行相比较，我相信你应该清楚这一点吧！”
叶辰笑笑，“章董，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，我想表达的意思是...我专门挑战那些外界任何痴人说梦不切实际的事！”
章以明闻言愕然失笑。
再是一摇头，“叶董，过去试图挑战威信的，无一例外都是互联网巨头，甚至连移联电这三大垄断通信的巨头都参与进来，最后都只能落得个铩羽而归的结果，包括抖音在内，不否认咱们字节方面之前也想过将威信拉下马，可事实证明咱们一样撼动不了威信的地位，不吹不捧地说上一句，在即时通讯领域，就我看来，能打败威信的可能就只有鹅厂自己了，叶董你可以认为我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，可咱们字节这边，早就已经放弃了在即时通讯赛道上抢占威信份额的计划跟想法！”
话罢又是不由失笑补充道，“虽说即时通讯这块蛋糕很香很香，但是想吃跟能不能吃得到，这是两码事！”
“所以我现在想问的是，章董想不想吃上一口？”
似是对章以明说的那些不以为然般，叶辰轻飘地味笑着问作。
章以明：“……”
敢情自己这是白说这么多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