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没来过,看寺院的墙壁,都是青石石墙,灰色斑点布满墙壁,必然有些年头,而且古寺今日既然是佛家门下,需要开门迎接香客,进香礼佛,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。
“夫人不急,今日进也得进,不进也得进,还没有本侯不能去的地方呢。”
张瑾瑜心下起了好奇之心,都是商铺,哪有一家开门做生意,另一家关门歇业的道理,
“敢问贵寺今日不接待香客,是何道理,都是佛祖门下,难道还有两位佛祖,两个规矩不成?还是你们比寒山寺的和尚,佛法精深已然成佛成仙了?”
秦可卿瞪大眼眸看了过来,佛祖都敢不敬,心底立刻替张瑾瑜道歉,佛祖勿怪,佛祖勿怪。
本以为门后之人已走,可是那个清丽的声音又是传来,
“不劳施主费心,佛祖就是佛祖哪里来的两位,敝寺供奉的是观音娘娘,而且本寺常年是由苏州织造大人供奉香油钱,自然不必为了外面的香火和生计发愁,所以诸位施主还是离开吧。如果为了礼佛上香,前山寒山寺可以去。”
张瑾瑜,眯着眼凝视山门,苏州织造,这是内务府的御用布庄,而且管事的不是外人,就是金陵甄家老二甄应嘉手下管着的,好家伙,直接养活了一个寺院,一个尼姑庵行事竟然如此离经叛道,纵有人供奉,哪有开山寺院,不允许香客信徒进山上香的道理。
最主要的是甄家为何单独养着这么一个大的寺院,有何目的?
总不能银子太多了,没地方花,亦或者是北静王水溶在此部下后手,想到这,张瑾瑜吩咐道;
“宁边,带着弟兄们把寺院围了,小心些。”
“是,侯爷,”
宁边眼神一凝,知道侯爷必然有所发现,立刻招手,让先锋营的弟兄们合围玄墓蟠香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