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笑了一下,
“老左,伱说的不错,那些府军,见了咱们,嘴上喊着不是祖宗就是大爷,废物都算是抬举了他,哈哈。”
“要是本将在可保郡城无忧,但是我们此时还困在此地进退不得,郡城里的那些人,本将信不过,甚至怀疑那些官员是不是有了反意,这一路南下,太过巧合,总觉谁在背后做推手,要是我等退到了郡城,万一城池陷落,到了那個田地,死无葬身之地啊。”
顾平叹息了一口气,把心中猜测说了出来,隐约觉得回去心中慌乱,似有示警的之意,所以北撤,不能原路返回,必须有个万全之策,
柴定看到顾将军一脸的沉重,知道事情重大,也不再坚持杀回去,
秦运江此时盯着地图仔细查看,往西北的官道并没有,还需要北上,从陈州城南绕道而行,顾将军来时的路太过崎岖,绕路太多,耗费粮草,这样一来路也难行,但也是唯一的法子,
“将军,末将觉得柴副将所言妥当,既然三面不可去,只能去吴州,北上安阳,想法给朝廷报信,是否去大梁城还是在安阳休整,不过路途遥远,还需要走官道,从陈州城下路过,只是有一点,万一林山郡并没出事,那我等必然是走不成的。”
“是,将军,要是擅自离开京南,朝廷定然会多想。”
大帐内,
左凌和卫思元心头憋闷,有些不顺心坐在那,脸色还有些难看,只是一个小小的京南将军,一战损失了那么多弟兄,要是换了天下闻名的边军,还有京城的禁军和京营,那又该如何,更不要提天下第一军,洛云侯手下的“鬼面骑”了。
林岳府城外,
杜少庆的大营中,帅帐内,
楚以岳脸色阴沉的坐在主位上,锐利的眼神扫过帐内,让一水的护法和旗主不禁低下了头,
“好好的局面,竟然成了这样,放走了秦运江不说,还被顾平那小子咬了一口肉下去,杜少庆,你真的没察觉府城的官军撤走吗?”
见到楚教主并未责难,右护法杜少庆心中稍安,只要打下府城,此事就过了,也不在大帐逗留,一抱拳接令,
柴定恍然回了神,要是林山郡并不像将军所言的那样,西北的路,哪里还能去。
楚以岳来了兴趣,看着左凌这个教主的小舅子,有何高论,朝廷的兵马竟然被你封为三等,
周围的旗主,还有不少堂主也都好奇的看了过来,在他们看来,都是朝廷的官兵,杀官造反,一刀下去,都一样。
“回教主,左凌从江南而来,一路所见所闻的都是城池的府军,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