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准备的,要是太上皇知道,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,陛下那边,想来应该知道,把此事压下来,这些人,头疼啊,
“陵寝修建,是谁负责的,二位仁兄可知道?”
无奈,张瑾瑜转头,低声问道,想来是冤有头债有主,修建陵寝可是大事,负责人,和监督的官员也不少,走一圈多少官员都有了,
听见洛云侯的问询,襄阳侯脸色苍白,张了张嘴,回了一句,
“是忠顺亲王负责的,监工都是宫里的人,”
“是啊,侯爷,外面的守卫也是禁军的人。”
储年也不嫌事大,把禁军也拉了进来,
得!
张瑾瑜立刻明白他们二人意思,此事陛下应该知道,至于陵寝为什么塌陷,无非是天灾人祸,想来人祸是大一些,毕竟忠顺亲王爱财,“取之有道”是有名的,真是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吧,太上皇也是老糊涂了,竟然能把身后事,给这样的儿子,也算他瞎折腾半辈子。
但是这些话只能在心底发个牢骚,决然是不能说的,还有这些人,简直是麻烦了,
“储兄,柏兄,这些人该如何安排?”
“这,侯爷,兹事体大,咱们问不了啊,”
襄阳侯脸色难看,这些事怎么能插手其中,不说别的,太上皇要是知道,雷霆之怒谁也扛不住,
只有储年,看着跪在那一地的人,也不知想些什么,出言道;
“要不然继续留下,等恩科完成后,贡院那边,还需要改建修补,这一来二去,也需要不少人,不如直接扣下,而后由下官,把他们带去贡院,给南大人安排。”
就是张瑾瑜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储年大人,这是想搞事啊,一时间真有些头疼,也不是不能给,但话都听见了,又怎么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,就算是陛下那一关,也过不了啊,毕竟诸位藩王进贡的车队,都在来京城的半路上,那个周王爷,还要领着宗室对抗呢,再说那几位世子,也不知去没去自首,一想到这些,都是烦心事。
真要把这些匠户给了南大人,文官那边,恐怕又不知闹出什么天大的动静,但是再把这些人送回去送死,也不是他洛云侯的作风,毕竟一想到周王爷,此人可是张瑾瑜的贵人,遇上他,就像是遇到了运输大队长,可不能有便宜不占也不行,
“此事,不着急,既然干了活,拿银子乃是天经地义,就算是恩科过后,含元殿弄得乱七八糟的也不好,还需要他们人手再来忙活,另外,本侯府上,那个东云楼,修建的有些不尽人意,也需要人帮衬,储大人,这些人恐怕你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