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山书院的赵学伦,起身走到殿中央,对着两位公主一拜,而后,又对着云山书院山长的位子,还有洛云侯的方向,各自行了礼,让人摸不着头脑,
赵学伦拿出刚刚落笔的宣纸,大声诵读;“万木逢春急知意,且把金陵喻琼浆。
周正白对此话甚是喜爱,可惜,诗会第一,不敢想,
好话谁不会说,大不了刚刚赢的银子不要了,虽然永诚公主不差钱,但是这个挑事的嘴,就应该治一治,“看侯爷说的,本宫自然是有东西的,邹晓,把东西拿上来。”
眼看着尘埃落定,宫怀玉笑了笑,输了就输了,痛快的就把二十万两银子拿出来,放在桌上,称赞道,
“回殿下,臣不是笑,而是在哭,臣觉得两万两银票太多了,要知道,京城百姓一年花费,也不过十几两银子,两万两,算得上一辈子所需,所以臣不忍心,”
周香雪略作惊讶,明知故问,又是出言打趣,好像许久没有说话一样,就在永诚公主准备发作的时候,从阁楼后面,来了几个小厮,到了近前,由着婢女领路,来到洛云侯的位子上,
“厉害,这你都能猜到,郑王兄对你的教导可没有懈怠,坐!”
“简直是千古绝对,一上联,两种意境的下联,世所罕见,不愧是大公子和洛云侯,”
而后,
一个个丫鬟捧着笔墨纸砚伺候,另有刘月,继续在坛子里点上一炷香,
“腹中饥饿,上一碗面,垫垫肚子。”
这一动筷子,哪里还能停下,一口菜,一口面,吃的爽快,只是喝面的声响,在“安静”的大殿内,显得极为诡异,不说几位藩王世子,瞧不明白,就算是那些书院子弟,落下的笔,不知不觉就停下,乃至于书写有了污渍,立刻撕下,重写一番,只是余光,始终盯着洛云侯。
“善!赵公子请。”
“殿下,几位世子说的不错,长公主所设诗会,客随主便,京城三书院,也跟两万两银子,”
话音一落,大厅内众人交头接耳,不断称赞,
在场的人都在奋起疾书,在那估摸着准备写一写,另有许多书院子弟,不知是早有准备,还是才思敏捷,拿到笔之后,仅仅思索一会,就开始动笔写了出来,这一幕,被张瑾瑜还有众多不是书院的人瞧得明白,就连杨明安等人,也是一样,嘴角略有笑意,提笔就写,只有张瑾瑜了无兴趣,腹中有些空空感觉,
定知京南师当捷,中原一点落春心。”
在场的人都是惊讶,能看出此话出处的,殊为难得,永诚公主周莹,其双手鼓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