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江南时候,供奉香火之事说出来,来的香客也不少,
“成,既如此,把玄真观改造一番即可,名字就叫观音寺,诸位师太休息好之后,择日就可去看看,宁国府那边,本侯休书一封即可,”
二人听罢,大喜,没想到来京城,还有寺院落脚之处,起身给侯爷谢了禅礼,张瑾瑜挥手不必言谢,再看向妙玉,神色也不像刚刚一般难看,雪白的面容上带着丝丝红润,
见诸事停当,
张瑾瑜转而又看向妙玉,提及来时之意,问道:
“两位师太,本侯这几日事情繁忙,身心疲惫,心思沉郁,想着唤僧道做场法事,听说两位师太的门人妙玉法师,于术法颇多灵验,我想着延请入府念些经文,不知妙玉法师和两位师太,意下如何?”
妙玉闻言,芳心一惊,不由停了默默诵经之声,缓缓睁开一双明澈、清寒的目光,循声而望向主位上的身影。
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锐利若剑、冷芒如电的眸子,清隽的面容,神情沉凝,内里还带着许些笑意。
妙玉微微垂下目光,双掌合十,故作镇静,水烟师太则是点点头,
“阿弥陀佛,区区小事,如何不能,院子里的法事,由我们做,侯爷想听经文,就由妙玉诵读即可。”
闻听佛号,张瑾瑜冲妙玉点了点头,心中大喜,问道:
“想来妙玉法师精通经文,果真是仙风道骨,飘逸出尘。”
攒了一句,不说妙玉一人,带妙常髻,着月白色素袖僧袍,腰间拴着秋香色丝绦,面颊白皙红润,素颜朝天,气质清冷,内里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张瑾瑜不由想起在江南时候见到的妙玉,性子变了不少,只有身后那个小丫头邢蚰烟,还对着自己眨眨眼,真是无心插柳,柳成荫!
对了,
邢蚰烟不是和荣国府的邢夫人,有着亲戚关系吗,
许是感受到盘桓稍久的打量目光,妙玉蛾眉下的秋水明眸,抬起,眉眼气蕴并不示弱地打量着对面身穿蟒服、英气逼人的少年,声音恍若山寺寒梅琼枝冰水融化之后,打落于黛瓦的声音,清冷寂然:
“贫尼妙玉见过侯爷,愿意为侯爷诵读经文,”
突然变了样,不由得让张瑾瑜多看了一眼,
“行,既如此,师太,先行去西院休息,经文的事,日后再听,只劳烦妙玉师傅,多留在侯府一些时日,”
也不给几人说话的机会,张瑾瑜起身,就往外走,毕竟夫人还在屋里等着呢,话说雨露均沾才为王道。
人一走,
内堂留下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