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军,现在都在洛云侯手上,人数上就力压太平交教贼军,而且晋王殿下跟着监军,无人敢不从,”
付元诚说一些安慰之词,京营将领云龙混杂,囊括整个京城武勋世家子弟,许多年未曾离京出战,这一去,不知是福是祸,
“那就看天意吧,既然当初都去京营当值,哪里能反悔,看不起咱们兵马司,还不是他们。”
说起这点,何永熙是一肚子气,那些勋贵子弟,每年都是抢破头进京营,如今战事一起,竟然有人来府上当说客,想来兵马司任职,自己哪里敢答应,一个两个尚且能解释,人一多,闹得动静大,被皇上或者洛云侯知道,还如何收场,和几个同知商议下,就把这个后门口子给扎上了,
“大人,谁说不是呢,还好洛云侯留个口子,京营还剩五万大军留守,这些都是给那些人准备的,洛云侯治军极严,要是知道有将领临阵脱逃,来了咱们兵马司,闹起来,咱们也不占理,”
付元诚受了侯爷不少恩惠,最不愿意兵马司参合这些糟心事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,
就在二人说话间,韩令一直在身后一言不发,城楼下,一名校尉,急匆匆跑了上来,跪拜在地,
“报,大人,长安县守备将军何永华,有急报呈给大人。”
正望着城下的何大人闻言一愣,长安县的族弟,他有什么急报?
“拿过来,”
“是,大人,”
校尉起身,躬身近前,双手捧着密信递了过来,何永熙伸手接过之后,仔细查验字迹,却是族弟何永华的笔迹,这是遇上事了,把信封撕开,拿出密信一观,大致一看,脸色就变得阴沉,长安县知府常大人,节度使云光,还有京城荣国府,他们怎么会牵扯其中,
身边的付元诚和韩令,微微避开一些,许些事,知道的越少越好,何况是自己的顶头上司,更应该谨小慎微,方能长久。
等了片刻,
只见何指挥史放下书信,问道;
“你们可知道长安县节度使云光,和荣国府关系如何?”
问的突然,
更问的有些让人捉摸不透,韩令低着头,两耳不闻,他仅仅是一个城门守将,只把门看好就成,其他的,怎敢过问,
城楼上,
微风吹过,留下同知付元诚有些尴尬,大人问的有些突然,长安县节度使云光,那可是荣国府的老关系了,但悄悄瞄了一眼何大人的脸色,显然是有些不对劲,怕是内里有变故,
“大人,这长安县的节度使云光,下官不熟,想来也曾经是军中之人,荣国府的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