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就是内务府那边,二老爷说是去谈了,但回来后,也没有说谈个什么结果,”
做这些账册,不说平儿手到擒来,就算王熙凤现在,都已经是做账的好手了,两府上下,那么多人吃喝,每日里刮出一层油,那也不算少了,见了油水,心情当然好,
“这些先别问,最后再算账,咱们就抓着平日几吃喝用度,还有每个月的工钱耗损,积少成多而已,对了,大奶奶那边,可有什么话要说,”
问的隐晦,平儿如何不知奶奶所问何事,
“奶奶,西苑那边,大奶奶几乎足不出户,林姑娘院中的侍卫,已经暗中过去一部分,也没有不长眼的奴才去打扰,”
“嗯,那就好,西边几个院子,你多留意下,另外府上的管事,该敲打就要敲打,不行的,都滚下去干活,”
王熙凤现在也不惯着,谁要犯错,都是当场处置,不长眼的,也都捻到庄子去干活,
二人说话的空隙,院子里面就传来一阵急匆匆脚步声,奔着屋门过来,二人立刻止住声,随后,门外就传来赖大话音,
“奶奶,出大事了,”
“进来说话,”
王熙凤不明觉厉,什么大事,府上里里外外都是她亲自过问,出了事,她怎么不知道,
但见赖大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,先是行了一礼,然后略有犹豫的把城南庄子上的事,说了一遍,
“奶奶,今个一早,东府的俞管事匆匆回来,说是太平教的贼军已经摸到了京城地界,宁府庄子南面的一处庄子,被烧成白地,人也全没留活口,那庄子,奴才知晓,应该是锦乡侯府的庄子,”
赖大并未夸大其词,把俞管事说的话,捡了重要的复述一遍,
还没喝上一口茶水王熙凤,顿时停在那,柳眉一皱,颇为不信,
“俞管事,可是宁国府遣送那些奴才的俞禄,会不会因为庄上的事不如意,故意编个瞎话来说,锦乡侯那个庄子我也知晓,挺大的一个庄子,想要把人杀光,怎么也需要把庄子围起来,没有上千口人是做不到的,京城周围,重兵把守,怎会有太平教的人,”
毕竟朝廷大军已经南下,就算有,那也该在路上碰着,还不是死路一条,赖大见二奶奶不信,苦笑一声,复又道;
“奶奶,此事俞管事绝不敢胡言乱语,今个一早,奴才还瞧见皇城司抽调大批近卫出城,听说南镇抚司衙门所有人马都出城了,应该是为了此事,”
清早的时候,他就坐在国公府的大门口,瞧见了好几批皇城司的人,都往南而去,当时还猜测京城怕是又出来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