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出了事,还是要好好打理庄子,田里都已经种上粮食了,可不能耽搁后面收成,这样,南镇抚司衙门,先给侯爷凑两千两银子,此事务必不要声张,如何。”
说完,就从怀中抽出两张银票递了过去,廖成有些傻眼,两千两银子够干啥的,还想讨价还价,却见锦乡侯一把手就捏了过来,擦擦眼泪,
“多谢指挥使体谅,不知马大人可否告知,贼子是否还回来?”
另一只手,则是按住廖平不要说话,是有意问之,
“哈哈,也有可能来,但不会再来此处。前面有个入山的道口,本座准备设立一个营寨,只要贼人不拼命,应该不会来的,”
马梦泉知侯爷所问,也就顺势回答,一问一答,二人心中都落了石头,
“那就谢谢大人了,本侯先回去安抚余者家眷,再派人来修缮处理庄子,”
“好,侯爷慢走。”
马梦泉意不在此,既然处理完了,这就开始调兵,准备进山围剿一次,还需要再等几日斥候情报,一个飞跃上马,带着大批兵丁往南疾驰,
留下锦乡侯等人愣在那,
“爹,才给了两千两银子,打发要饭的呢,”
廖平满脸不悦,刚刚自己想说话被爹拦着,要按他所想,怎么也给五千两才是,
“你懂什么,怎敢想的,此人在皇城司一路高升,如今贵为皇城司南镇抚司指挥使,是宫里新贵,此间事是他们理亏,要不是太平教贼子来此,换成匪徒,只能是兵马司那些人来此扯皮,能有这些就不错了,更多的是他的保证,”
锦乡侯脸上哪里还有刚刚悲痛神色,只有一丝肉痛在里面,死了不少族人,这些抚恤的银子可不少,瞪了儿子一眼,呵斥道;
“愣着做什么,回去召集人手,重建庄子,对了,庄子建的不要大,还记得坞堡吗,简易修一个,以防再出事,”
听见爹说的要建坞堡,就算再简易的坞堡,那花的银子可不少,犹豫着不上马,又被锦乡侯踢了一脚骂道;
“你心疼什么,老子还没心疼呢,侯府每年还指望这处庄子生活,要是再出事,侯府以后营生又当如何,还不快去,”
朽木不可雕也,骂了几句,廖成这才反应过来扶着父亲上马,然后跟着一起,赶紧回城里,叫人来收拾,
南头的山脉密林,
此刻,
马梦泉已经开始组织人手,卸下重甲,换上轻便的轻甲,拿着弓弩箭矢,短刃,十人一伙,逐渐进山搜查,身上还带着特有的信号烟花,准备排查太平教贼人可藏身之处,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