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禁军,正在往城内交接的时候,那位禁军头领,忽然先问了太平教那几个被俘的,好像也是头目,问了一些话,谁知啊,”
忽然,客商眼里有些惊惧,又喝了口酒压压惊,再道;
“后来,也不知说什么,就听见那位贼首哈哈大笑,然后就喊起了口号,说是什么,什么,最后天下大吉的话,这一喊不要紧,一传十,十传百,整个俘虏几万人,就在那喊了起来,后来,后来,”
客商此刻脸色煞白,哆嗦着嘴,吓得不敢言语,周围的人急不可耐,问道;
“哎呀,兄台,你怕什么,后来怎么样了?”
“后来啊,禁军那位统领就抽出长刀,把眼前的贼首杀了,然后禁军士卒也抽刀斩杀,最后那些府军还有京营的兵,也开始扑杀,就在城门口附近,几万人都杀干净了,地上都成了血池,”
客商此刻已经没了刚刚的模样,一壶酒整个倒在嘴里,吓得不敢再言语,整个酒肆内,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,京城可从未有过这事,潘舵主的手不自觉青筋暴涨,怒气使然,却被身后骆堂主按住,小声道;
“大哥小心些,”
潘朝佐这才硬生生压下心中怒火,抱拳道;
“多谢兄台告知,”
留下一锭银子,就起身告辞,在人群中隐去了身影,身后,则是各种讨论的话语,
二人出了酒肆,就钻进一个胡同,三拐两绕,进了一个小院,到了屋中,叹道,
“此番教中,应该是先胜后败,胜了朝廷府军,败给了京营洛云侯,只可惜这几万弟兄被俘,无力反抗而死,恨啊。”
潘朝佐眼睛通红,怒气恒生,可是骆飞却在身边劝道;
“舵主,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,京南就算败了一场,但也无关紧要,林山郡城至少还在我教手中,入京南的门户,不拿下来,朝廷大军不敢南下,有时间给教主重整大军的,只要和白莲教,还有那位贵人重新谋划,胜负还在五五分。”
骆飞也不是丝毫没有收获,在京城,他已经和白莲教的人打了照面,虽然藏的深,但未必没有蛛丝马迹,
所以许多事,还要看的长远,教中弟兄们的血不能白流,
“那白莲教,咱们可以联系上吗?”
潘朝佐忽然脑海里想了许多事,或许能在京城再闹出动静,好似是看出舵主的心思,骆飞苦笑着摇摇头,
“回舵主,京城咱们人手不够了,几个据点被端,弟兄们死了大半,皇城司北镇抚的李丛,盯得太紧了,另外属下也感觉有些奇怪,好似白莲教不是一个教的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