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,此刻已经站在城楼的高处,脸色忧虑的朝南边官道望去,只见远处天地之间,有遮天蔽日的黄尘土,漫天飞舞,隐约间,感觉一股冲天的煞气,铺面而来,
虽然没有见过那位小侯爷用兵,但从京南各地传来的消息,那个主,可是不好伺候的,如此想,脸上忧虑之色越来越重,
“田堂主,这就是你说的,朝廷大军疲惫不堪,需要在钦州城休整,不会来的那么快,那南头官道上的大军,如何解释?”
看着朝廷大军行军速度,不过晌午的时候,就能兵临城下了,
“这,怎么会这样,来的竟然么快,不对劲啊,”
身后的钦州守将,田子昂田堂主,脸色多有些不难看,他是提前知道消息后,这才率军两万精锐,北进汝南城,毕竟汝南城空虚,
并且打听到洛云侯大军已经是疲兵,必然会留下休整,这样算下来,教主给的十日期限,就能完成大办,没想到,三日没过,人就到了眼前了,
“不管对不对劲,汝南城大,留下的精锐也只有你带来的两万教军,你说怎么守?”
吕舵主一脸的凝重,也没想明白教主是何意,就连自己手下原本一万精锐教军,在田堂主率军回援之后,就被右护法一纸调令给抽走了,剩下近乎十万奴军,不过是流民营,如何迎敌,
这些话,从未对他人说起,只是这般说辞,惊得田堂主有些目瞪口呆,
“舵主,你是说汝南城已成为空城了,那十几万精锐教军去了哪里?不对,舵主麾下不是有三万教军吗,”
汝南城如此重镇,岂可儿戏,可看见舵主那有些难看的面容,心下一凉,
“之前是有,但是被右护法抽调走了,如今只有十万奴军在此,我就让丁堂主,抽调两万青壮,做做样子,”
吕舵主并未隐瞒,城里的那些奴军,不过是活下来的可怜人,但世道如此,如之奈何,
“舵主,舵主,不是属下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自从洛云侯领兵南下以来,无人可当,那位号称太平教贤良的楚教主,还有那位贵人左大统领,三战三败,传遍天下,如今我等手上无兵,那里能阻拦住洛云侯的兵峰,”
叹口气之后,又指了指西面,道;
“太平教在林山郡城聚兵近乎二十万,又是那位左护法统兵,也仅仅守了不到五日,就破城兵败,不知所踪,咱们这点人马,如何守城,若是教主肯派重兵来此,或许还能一战,”
田堂主虽然不知道洛云侯如何率兵打下那座坚城,但是也知晓,损失必定不小,若是汝南城有此重兵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