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性子。”
贺清辞羞涩一笑，“没关系，如月，我都理解的，至于帮忙的事，我就不用他道歉了，反正都是朋友。”
他一提起帮忙的事，姜如月又转头看向顾嘉许。
“贺清辞帮你签了病危通知，你难道不应该感谢他吗？”
顾嘉许听见这话，只觉得荒唐。
病危通知明明是主任帮忙签的，结果却成了贺清辞的功劳。
他明明才是那个害死小豆子的家伙，结果还在这里要自己道谢？
自己强忍着怒火，没有将贺清辞挫骨扬灰，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。
顾嘉许嗤笑一声，“那我是不是还得敲锣打鼓的感谢他？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吗？”
姜如月眉头一皱，“你没事干嘛这么阴阳怪气的，摆着个臭脸给谁看？”
“我们姜家可没有亏待过你，就算清辞真的做了什么，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顾嘉许抬脚逼近，失望的目光在她那明艳的脸上掠过，最后一字一顿开口。
“姜如月，你简直让我太失望了，明明知道贺清辞做了那样的事，居然还选择替他隐瞒，甚至还倒过来，要我跟他道谢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他就是个杀人凶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