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，她转头看向顾嘉许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“不过，你比之前好多了。”
顾嘉许刚洗完顾娇娇的衣服，正挂在阳台上，垂眸询问。
“我哪里变了？”
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，但姜如月既然这样说了，他肯定是要问清楚的，
姜如月抬脚渐渐逼近，从身后抱住了他，吐出一句话。
“以前的你不会跟我说的这么详细，只会一个人生闷气，我也猜不准你究竟在想些什么。”
顾嘉许苦涩一笑，他有些理解当初自己的心情。
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回来后压根不理会他，甚至还带了别人。
一次两次的失望，最终累积成不想说话。
因为知道结局总是注定的。
顾嘉许伸手扯开姜如月的手，转过头静静注视着她。
“你有时候说话的确很伤人，我不记得之前的事情，但是你那些话依旧让我觉得心痛。”
“我觉得你有时候可以尝试摆清楚自己和贺清辞之间的关系，要学会保持距离。”
姜如月忽然笑出了声，踮着脚逼近。
“难道你吃醋？”
夜风轻轻吹动着顾嘉许的发丝，他望着眼前的姜如月郑重其事的开口。
“我不是吃醋，而是替以前的我觉得不值得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以前的我是因为没有任何倚仗，所以患得患失，直到最后缺少沟通的欲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