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错吧,你命都快拉不住了还赴约?”
“现在不还活着吗?”江舟回呛。
白子安气到失笑,善意提醒:“你现在还能爬起来是因为止疼针撑着,等药效过了疼不死他,还赴约。”
“我今晚必须去见她,就算是爬也得爬过去!”江舟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模样,
白子安无话可说,不过倒是有些好奇,打探:“这人到底是谁啊?这么重要,你女朋友?”
“我没义务告诉你这些!”
“得!作死的人拉不住,要什么颜色的西装?”
“蓝色!”
“好!”白子安在衣柜里挑出件蓝色西装扔在床边就出去了。
江舟扶着床沿慢慢站起,虽然身上痛感很轻,但因为纱布的缘故加上左腿不能动,穿衣服特别费劲,花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将衣服套上,整个人已经累出了一身的汗,他抽出床头的纸巾潦草地擦完汗水,准备出门,可接好的左腿像短了一截似得踩不了地。
拄着拐杖,才一瘸一拐走到电梯口。
白家的安保系统做得非常严谨,分主、客电梯,且电梯都需要刷脸或指纹才可以乘坐。
白子安心里颇为烦躁,白家,每一代传人自幼就必须习得强大的自保能力,白子安从小就身手了得,但从没出手伤过人,更没有杀过人,因为他特别讨厌血粘在身上的腥味和黏腻感,尤其是别人的血。
但今天,他将保镖拦在门外只身冲进去救江舟,看见江舟被别人凌辱时,那种呼之欲出的愤怒让他放下了所有原则,他不光被血脏了手,还杀了人,但心里并没有一丝夺走他人性命的负罪感,反倒全是没保护好江舟的自责。
下午等江舟治疗时,他甚至都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江舟平安无事,可江舟倒好,断了一条腿都要义无反顾去见别人,白子安很生气,直接让管家送客。
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,江舟来到了和戚若曦约定的花园。
静谧的花园早就没了戚若曦的身影,只有零星几盏夜灯和一张圆木桌上摆放的甜点。
各式各样的甜品用鎏金掐丝碟盛放着,色泽诱人。
“你怎么才来,大小姐没等到你,已经回去休息了!”一个头发花白的保姆慢吞吞说着,将桌上早已凉透的牛奶换掉,又添了热的,面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拄着拐杖的江舟,保姆并不感觉到奇怪,毕竟江舟的身份是保镖兼司机,受伤是在所难免的,因此无视了这一现象。
没看到戚若曦,江舟心情有些低落,恳求保姆道:“陈姨,我手机没带在身上,你能不能去跟戚若曦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