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。”
她手上还有一份名单,几乎把隐藏在青省的人都记下了。
这一年她一直蛰伏,等的就是这一天。
那个苏白芷肯定不只医术了得。
阿英面无表情地喝酒,随后才走到男人旁边。
“你说真的?”男人忍着心里的恶心,攀上她的手。
除了脸,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的其他皮肤还是绷紧的。
“手拿开。”阿英冷哼,目光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她认识这个男人太久了,男人心里想什么,她一清二楚。
以前是清醒地任他索取,现在她看开了。
钱得拿在自己手上,重要消息也得自己亲自送上去,不然眼前这个男人吃肉享受,她只能在山里挖野菜。
“真无趣,阿英,你不爱我了吗?”男人故作深情地问。
阿英冷眼看他,摇晃着手里的酒杯,凑近:
“人渣的爱就像臭水沟里的水,腥臭无比,还容易拉稀。”
她突然掏出手枪,抵在男人的太阳穴:
“让你的人离开,不然,我就先解决你,再解决他们。”
男人双手举起,眼底一阵惊慌,多年不见,是他大意了。
“有话好好说,我们可以合作的,没必要这样,太危险了。”男人说着,手想摸枪,但很快手被反剪了。
女人只是冷笑,没有点身手,她怎么可能抓得住人?
这个男人狡诈多变,她可不是十几岁小女孩,哄两句就被他骗了。
以前美男计对她还有点用,但尝多了村里的壮汉后,眼前这个男人也就那样。
“我立刻跟麦瑟的人联系,你先把枪放下。”男人妥协。
阿英收起枪,半躺到沙发上。
男人突然动手,她直接往他的脚下开了两枪。
这时船已经缓缓启动,开出港口,呜呜的声音掩盖了枪声。
另外一边,
白小爷从杂物间出来,用爪子开锁。
苏白芷没喷汗臭剂,开门走出来后,往一等舱走。
她可以刷在香山澳的卡订房间,一旦她刷卡,段铭野应该就会知道她在船上。
他知道了,陆家也会知道。
苏白芷本还想着等那个阿婆回来的,但船开后她就改变主意了。
在船上不可控因素太多,她不能赌老太婆的品性。
“我们一会儿去甲板吹吹风。”白小爷得瑟地抖爪子,坐在一等舱的沙发上,眯着眼睛,像在享受。
苏白芷检查了一下房间,确定没有不该有的东西后,才缓缓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