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江陵解围的天赐良机,岂能错过。”
“越请主公下令,明晚倾巢而出,一举击破刘备西围营,打通与益州联系!”
刘琮脸上犹豫褪散,遂将那密书放下,当即就要下令。
“且慢!”
一员中年武将站了出来,出言阻止。
“曹公孙权与刘备交锋多次,皆是未占到半点便宜,反而是损兵折将,无不以惨败收场。”
“我们当引以为鉴,万不可轻敌大意,冒险出战。”
“聘以为,我们还是以稳妥为上,继续坚守江陵不战,坐等蜀军击破刘营,为我们解围才是。”
进言阻止者,正是大将文聘。
刘琮顿时没了主意,目光看向蒯越等人:
“异度啊,仲业所说似乎也不无道理,刘备终究是击败过曹公十五万大军的人,听闻他麾下那谋士萧和,亦是诡诈多端极为厉害。”
“咱们这般主动出战,确实有些冒险了,还是别出战了吧。”
“我们都守了四个月,江陵始终固若金汤,何必要冒那个险呢。”
诸将中,王威等人皆是点头称是。
蒯越瞟了一眼文聘,却面露讽刺。
“仲业啊,你求稳妥是没错,却也要随机应变。”
“我就问你,倘若刘备从东线抽调大军,往夷道阻击蜀军怎么办?”
“一旦刘备夺回夷道,将蜀军逼退,我们岂非错失了唯一的解围良机?”
“我再问你,倘若光凭蜀军一己之力,没能击破刘备西营,被迫退走,又当如何是好?”
“这唯一的解围机会错过,我们就只能等着东线曹孙联军突破江夏,一路杀至江陵,究竟要等多久谁也不敢断定。”
“是一月,还是三月,又或是十月?”
“你文仲业敢保证,我们能撑到那一天吗?”
蒯越劈头盖脸的一连串质问。
文聘被问到哑口无言,眉头微皱,默默的低下了头来。
压服了文聘,蒯越向刘琮一拱手:
“主公,这一战是我们唯一的机会,一旦打通了与益州联系,我们实在不济还能向西退入益州。”
“刘璋既已归附曹丞相,到时必会护送我们前往许都,就算失了江陵,主公依旧可保性命和富贵呀。”
一句可保性命和富贵,听的刘琮精神一振,残存的顾虑顷刻间烟销云散。
“好好好,就依异度所说,明日倾巢而出,配合蜀军击破刘备西营!”
…
次日。
夜深,江陵城西门城楼。
刘琮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