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士疲惫疏于防备之时来袭吗?”
贺齐大喜,拱手赞道:
“果然姜还是老的辣,若照老将军这般安排,必可确保万无一失也。”
当下贺齐便依照黄盖之计,传下了号令。
“南陵不是柴桑,老夫也不是吕蒙。”
“有老夫在,刘备,你休想如破柴桑那般,轻易破了我南陵!”
“我黄盖哪怕赌上声名性命,也必将你死死钉在这里…”
黄盖口中喃喃自语,冷傲的目光望向了刘营。
接下来的两天内,城外刘军果然重复了同样套路。
每每入夜之时,便隔半个时辰,于四门外就是一阵敲锣打鼓。
城中守军则照黄盖部署,分为了两队,轮流值守戒备,应对刘军的袭扰战术。
三天的时间里,刘军只是虚张声势,却未有一次真正夜袭。
转眼已是第四日。
夜已深,月过中天。
南陵城南围营。
刘备扶剑立马,远远望着灯火通明的南陵城。
大营内,近三万刘军士卒,已披甲执刃,集结完毕。
“主公,宁与两百锦帆兵,已准备就绪,请主公下令!”
甘宁赤袒着半边肩膀,手提环首刀,上前慨然请令。
他身后不远处,两百可以一挡十的锦帆兵,皆是提刀赤膀,跃跃欲战。
刘备微微点头,回首向萧和示意一眼。
萧和遂向邓艾喝道:“把地道口亮出来吧。”
邓艾即刻召呼众亲卫,将身后一座草料堆掀了开来。
一道黑漆漆的坑道口,印入眼帘。
“黄盖作梦也不会料到,我们在敲锣打鼓之时,悄无声息便在他眼皮子底下,挖了一条地道潜入城中。”
“伯温,你这一道计策,也可称是明修栈道,暗渡陈仓!。”
刘备马鞭指着那坑道,口中啧啧慨叹。
萧和的计策说来也简单。
你黄盖是经验丰富,你是会在城墙下埋设水缸,监听地下,防着我偷挖地道入城。
那我就每隔半个时辰,敲锣打鼓震到你耳膜欲裂,让你除了鼓声锣声什么也听不到。
而地上锣鼓喧天时,我地下则争分夺秒,狂掘地道。
围营本就逼城下寨,这样短的距离,三天时间里足够挖一条地道直通城内。
而黄盖又将城中百姓,全部都驱赶到了城墙上当肉盾,导致城内已是空无一人,既无士卒也无百姓。
那这地道出口,自然无论开在哪里,都不会有暴露的风险。
“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