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他说完,就示意舒兰舟随他去饭厅。
父子俩一前一后去了饭厅,棋盘前留下慕思得跟刘思恩。
刘思恩跟慕思得不熟,多少有点尴尬。
可想到他是舒兰舟的丈夫,舒兰舟这两天看他的笑话可不少,这么一想,他就不那么尴尬了。
“你好慕先生,头回见面多有得罪,这次给你道歉了。”刘思恩主动伸出手。
慕思得伸手与他轻轻一握,绕过他坐到了刘思恩刚刚坐的位置。
“你不用跟我道歉,你也没得罪我,你得罪的人已经用她的方式找回了场子,想必她也不需要你的道歉。”
想到舒兰舟做的那些事,刘思恩除了感激,更多的是一言难尽。
“坐吧,刘总,这棋局还没结束。”慕思得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。
刘思恩一时疑惑——慕思得这是要继续这盘棋,可他刚刚已经输了,并且输的挺惨。
这样的棋局,怕是救不回来,慕思得居然是要执他的棋来下这盘棋。
难道他有办法扭转棋局?
刘思恩带着点好奇,坐到了舒悦生刚刚坐过的位置。
刚刚本就轮到他下,所以慕思得执起棋子往棋盘上放了一粒棋子。
看他落棋的位置,刘思恩眸色瞬间深了几分——这一步妙啊!
……
舒兰后跟舒悦生在餐桌前落坐后,舒悦生就示意佣人可以摆饭。
“爸,您怎么让阿得来告诉刘思恩他错哪了?”怎么说慕思得的身份都有些敏感。
对刘思恩来说,他只是个陌生人,谁愿意被个陌生人教训。
况且,慕思得是她丈夫,这个刘思恩原本对她就有些不瞒,哪里还会听慕思得的说教。
“怕你老公被怼?”舒悦生摆手一笑:
“可别太小瞧了我这个女婿,他要是边刘思恩都搞不定,哪里能当上慕家的家主。”
“放心吧,他能明白我的意思,也知道怎么做!”
舒兰舟有点糊涂了:“您什么意思?我怎么没瞧出来。”
“你那么聪明怎么会瞧不出来。”舒悦生拿过碗替她盛汤:“你不过是当局者迷。”
舒悦生这么一点拔,舒兰舟有些想明白了:“你是怕我跟刘思恩闹僵,让阿得去缓和下关系?”
“可我才刚刚帮了他,他要不是眼瞎心盲,就该知道,我不会跟他闹僵,也不会站到他的对立面。”
舒悦生瞧着她:“因为畏惧你而产生的信服,终究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消失不见,你跟刘思恩的关系,不该是这样。”
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