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向玲对他有意后,他几乎是不会再与她单独见面。
周畅虽然无心男女之情,可并不是不懂男女之情。
相反,他比很多战友者明白自己想要什么?
那个一眼就能牵动他情绪的姑娘,没遇到,他宁愿单身一辈子。
周畅心绪复杂的前往中医院办好住院手续。
进门的时候,顺道去医院食堂吃了个饭。
他没什么胃口,尤其是一想到他居然会在慕思茜替他治疗的时候睡着,就有些小郁闷。
不过是熬了一夜,受了这么点皮外伤,怎么就没撑住呢?
不该呀?
他怎么时候变得这么弱?
还是说,他只是在慕思茜面前这样?
下意识的放松,全身心的信任她?
他承认,她在他心里是不同,可他明明不想睡,更想清醒着感受她对他的治疗,没道理啊?
周畅怎么都想不明白!
只能胡乱的塞了几口饭,就回到了病房。
他的病房是给单独安排的。
确切的说,是临时加的一个小单间,非常小,就够放一张病房,一张桌子,就再无旁物。
周畅也没太所谓,记着慕思茜说过的伤口不能沾水,就扭了毛巾擦了擦,又用冷水洗了把脸,就早早上床睡了。
也不知怎么回事,他这会困的有些厉害。
一觉醒来,天色已经大亮。
有护士推门进来,示意他趴着要检查伤口换药。
周畅坐起身,看到进来的人并不是什么护士,而是——向玲。
他眉心稍皱:“我记得向医生不是治疗外伤的医生,况且这种换药的小事,都是护士来做,怎么好劳驾向医生亲自动手?”
“我乐意。”向玲瞪他一眼:“趴好了,我替你瞧瞧伤口。”
“我其实昨晚就想来了,可瞧你睡得好,又没有发烧的情况就忍了。”
“昨天你这伤本就没上过药,只是草草的包扎了一下,我不太放心,今天说什么也是要给你上药。”
周畅坐在病床上没有动,眉头确皱得更深:
“慕医生替我治疗的很细心,可不是草草包扎了一下,况且我也相信她的医术,不会随意敷衍我。”
“她说过三天后再换药,这两天只需要按她的方子吃药就行,我已经让护士去拿药,就不劳向医生动手。”
向玲十分不悦,她一大早眼巴巴的过来到底是为了谁?这个周畅怎么这么不识好歹。
他怎么就这么相信慕思茜,一个外聘过来的中医针灸师,难道就比她更懂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