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红枼突然想到这一点,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,她倒退两步,艰难的开口:“难道我爹他……”
“红枼!”北霖总算是跑过来了。
“受伤了?”阮玉发现北霖衣服上有血迹。
阿拾道:“他傻了,挨打都不知道躲的,若非我及时出手,他早死了。”
“北霖。”红枼一双眼睛红通通的:“我爹死了。”
“你爹想害你,还想害我,他不配做你爹!”北霖还不知道事情真相。
红枼一时受不了这个刺激,尖叫一声,蹲在地上抱头痛哭。
“红枼,你冷静点,为了这样的人哭不值得!”北霖在一旁反向安慰。
红枼哭的更厉害了,尖锐的嗓音刺挠的很。
“都别吵了。”阮玉被吵的脑瓜子嗡嗡的:“我有说你爹死了吗?”
红枼看起来端庄秀气,怎么哭起来就跟烧开了的烧水壶似的。
“阮玉,你的意思是,我爹还活着?”红枼不哭了。
她抽泣两声,一脸泪痕的看着阮玉。
“倒也不能确定,只不过我可以肯定,被阿拾吃掉的那个,不是你爹。”
“那也算是个好消息了。”红枼抹了抹眼泪,傻笑出声。
“等等,我来晚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青玉,你说被吃掉的那个不是红家主?是什么意思?难道是有人假扮的吗?”北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?
红枼把刚刚对阮玉说的,重新和北霖说了一遍。
北霖这才明白:“竟然有人假扮你爹来给你下毒!”
他一拍拳头,声音带着怒音:“岂有此理!究竟是谁,这么大的胆子!”
“回屋说吧,今日我们的出现,已经打草惊蛇了。”阮玉沉默许久并不是傻站着,而是释放出念力覆盖整座府邸。
府内没有什么异常。
如果真要说异常的话,那么便是这红府的下人极少。
三人一花来到红枼的房间里,北霖刚想说话,阮玉伸出一根手指,“嘘,隔墙有耳。”
她没有探查到,不代表没有人在暗处。
阮玉掐了个隔绝符咒,将房间与外界隔绝起来。
这下可以放心说话了。
“大张旗鼓的找人是不行的,我们得清楚对方的目的是什么,才能对症下药,引蛇出洞。”
红枼和北霖都很赞同阮玉的话,谁都没有反驳。
“红枼,红府大约有多少下人,你可知道?”
“具体不清楚,大概的话,得有个千八百个。”
“我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