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六必居了?」
「嗯」
娄姐边往锅里放作料边说道:「上次你说的八宝菜好吃,我就又去买了点儿」。
李学武将咸菜端上桌,又回了厨房把蒜扒了。
拿了捣蒜缸放了一点儿盐,把蒜捣碎了,又往里面放了一点儿白水。
「就你吃的讲究儿」
见李学武跟那儿配药似的,娄姐嗔了李学武一句。
李学武倒是没在意地说道:「食不厌精,脍不厌细,这酸菜白肉没有蒜酱是没有灵魂的」。
蒜酱并不是蒜泥搭配黄酱,而是搭配酱油。
这应该是北方的一种吃法儿。
李学武调好捣蒜缸里的蒜酱,笑着跟娄姐解释道:「加了盐蒜不跑,加了水蒜更辣」。
「嗯嗯,就你会吃!」
娄姐笑着用肩膀撞了一下贴过来的李学武。
「别闹,我手上都是油~」
见李学武要耍坏,娄姐赶紧躲开了。
要不怎么说男女搭配,干活儿不累呢。
有李学武在这儿搅和着,即使没帮什么忙,娄姐也觉得时间过得快,更不觉得累。
两人笑闹着将最后的菜做完了。
李学武先上了炕,盘腿儿坐了。
看着桌上的酱焖大骨头,酸菜白肉,咸菜炖豆腐,还有一盘八宝菜,舌头底下直冒咸味儿。
「今儿你瞧着喝水吧!」…
笑着对站在地上往饭碗里倒热水的娄姐说了一句,用勺子舀了蒜酱铺撒在了自己这边儿的酸菜上。
娄姐将盛了半下儿开水的饭碗放在桌子上,又将箱柜上放着的一瓶山西汾酒打开了。
「这是我二姑拿家来的,被我截胡儿了」
娄姐笑嘻嘻地跟李学武说着,手里拿着酒瓶将酒液倒进了白瓷温酒壶里。
这倒不是什么古董,也不是什么精贵玩意儿,就是圆锥的肚子,亚葫芦的口儿。
这么一壶大概是半斤的量,李学武也没细量过。
这玩意儿他们家也有,早先街道上摆摊儿的就卖,现在得在供销社里买。
「就这些,不让你多喝」
娄姐将温酒壶放在了开水碗里,笑着将一个酒盅放在了李学武的面前。
李学武看着面前的白瓷酒盅笑道:「我又不常喝酒,还给我准备这个干啥,有个茶杯就行,没那么多讲究儿」。
「冬天呢,还是喝
点儿温热的好,凉酒伤胃」
娄姐把碗放在了李学武的面前,自己等着用温酒的那只碗。
看着把自己当大爷伺候的娄姐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