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感受着一次次的震动。
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汾酒加了劲儿,今天的李学武格外卖力气。
也有可能快一个月没见着荤腥的缘故。
到最后娄姐实在是告饶了,趴在枕头上,李学武说什么她都没反应了。
李学武跳下地喝了一杯温水,从架子上拿了干毛巾又回了炕上。
用毛巾给娄姐擦了背上的汗。
娄姐缓了这么一会儿有了点儿精气神儿,由着李学武扶着喝了炕头先前准备好的温热水。
李学武给她擦背上汗的时候还以为战斗停止了呢。
可刚趴下,李学武又从背后上来了。
「我……」
「冬、冬……」
墙上的自鸣
钟时针指到十的时候便开始了整点报时。
最终娄姐还是又重新铺了一床被子,倒不是两人睡一个被窝儿不够盖的。
而是先前铺的那床已经盖不得了,全是水。
「明天几点走?」
娄姐躺在枕头上,微微眯着眼睛,问了身边正在抽烟的圣人一句。
李学武弹了弹烟灰,说道:「早点儿吧,你甭起来麻烦了,我回家吃就是了」。
「麻烦啥」
娄姐拍了一下不知道哪里伸过来的怪手,口里继续说道:「想吃米饭还是面食?」
「想吃你」
「去!」
娄姐又拍了李学武一下,道:「咱家就两床被子,你再不老实,咱俩就得盖着衣服睡了」。
李学武保持了充分的克制,这才避免了睡炕席盖衣服的糟糕后果。
早上起来的时候娄姐已经给准备好了饭。
好像小媳妇儿似的,给李学武收拾了衣服上的褶皱,送了李学武出门。
这次她没有问李学武什么时候回来,因为该回来的时候李学武会回来的。
武文弄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