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好一张大报,冷漠地放在一边,这次开口说道:“我今天上午去找李处长了”。
“李学武?!”
房立宁扭动僵硬的脖子,努力抬起头望向对面的傅林芳问道:“他?”…
“是了,是了~”
房立宁好像有了力气一般,撑着胳膊直起身子看向傅林芳说道:“你是他的人,他一定会救你的,对吧?!”
傅林芳抬起头,看向房立宁的目光里依旧没有希望:“不,我没有见到他,他也不会让我见到,包括王敬章也不会”。
“……”
房立宁目瞪口呆地看着傅林芳,不相信地摇着头说道:“不会的,不会的,你可是招待所的人啊!”
“我来这边那天起,我就不是了”
傅林芳声音冰冷地说道:“你觉得他还会让我去招待所上班吗?”
“不~不会的!”
房立宁发疯了似的从桌上连滚带爬地冲向傅林芳,满脸墨汁似地域爬来的鬼。
傅林芳就站在那,被冲过来的房立宁扑倒在了身后的彩旗堆上,任由对方撕扯自己的衬衫,啃咬自己的身……
这个世界都疯了……
——
“怎么回来这么晚?”
顾宁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对着进屋的李学武轻声问了一句。
李学武敲了敲手上的手表轻声解释道:“西院的事,今天必须忙完”。
说着话俯身亲了顾宁一口,脱了自己身上的脏衣服,解了手表和手枪。
顾宁轻轻拍了拍翻身的李姝,对着李学武示意了门外道:“给你留了热水,洗了再上炕”。
李学武不用开灯都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脏,搬运那些老东西并不轻松,尤其是大夏天的,一身的汗。
低头看了看熟睡的闺女,笑着往外屋走去。
前几天才清空的库房又被堆满了,二爷已经麻木了,过手的东西有好有坏,好的吓人,坏的也吓人。
相比起以前整理规范的收藏品,这一次无论好赖,都是按材质分类堆放。
任凭你是唐伯虎,还是唐伯鼠的画,只要都是纸的,那就在一个堆里。
李学武收拾的时候并没有要西院的人帮忙,自己一个人忙活了几个小时,期间还开车跑出去了几趟。
这会儿都过了凌晨了,他本想在外屋睡,可一进门就听见了顾宁的声音,这才进的里屋。
洗漱后李学武已经有些精神了,捡了自己扔在屋里的衣服送去了卫生间,再上炕的时候发现顾宁已经睡下了。
借着白窗帘透进来的月光,李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