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——”
李学武提上裤子端了一杯水给她,很是可心地拍了拍她的后背,关心地问道:“不会是有了吧?”
“滚犊子——”
就算是脾气再好如秦淮茹,这一刻也忍不住白了李学武一眼。
她还没听说大吃一惊能有了的呢!
“没见过你这么能糟践人的!”
刷牙漱口,除了感觉腮帮子有点麻以外,牙齿好像真的白了不少。
从卫生间里出来,看着准备出门的李学武,她有些不满地嗔怪道:“我好心叫你起来吃早饭……”
“嗨,你跟我客气什么呀!”李学武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,客气道:“你先吃,你先吃。”
“滚、滚、滚——”
秦淮茹嗔着在他的后背连拍了几下,可一下都没有用力的。
没错,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谁让摊上这么一位硬汉了呢。
——
“你今天什么打算?”
谷维洁起的也很早,李学武下来的时候正遇着她吃早饭。
李学武端着餐盘坐在了她的对面,听她这么问,便示意了保卫楼的方向道:“先回去处理公务,等下午我再过去。”
“你还真沉得住气——”
谷维洁一语双关地说道:“小心鸡飞蛋打,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“您这歇后语都用杂了!”
李学武玩笑似的逗了她一句,随后眨了眨眼睛,身体前倾凑到她面前提醒道:“您见我什么时候给别人做过嫁衣?”
“我这个人您也知道,最是忠厚老实,安分守己,只想踏踏实实地为人民服务。”
他用筷子挑了挑碗里的面前,冲着谷维洁呲牙一笑,道:“谁要敢阻止我为人民服务,谁就是人民的敌人,您说是吧?”
“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。”
谷维洁眉毛一挑,眼皮微微耷拉着,小口吃着碗里的面条,恰似随意地说道:“只听说黄鼠狼给鸡拜年的,还没听说鸡跟黄鼠狼过年的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李学武一口面条差点吃进鼻子里去,笑着将手里扒好的蒜放在了谷维洁的碗里。
见对方嗔怪着瞪向自己,他倒是有话说了,“你越是在意规则,规则也就成了束缚你的枷锁。”
“吃面不吃蒜,味道少一半。”
他烧话特别多,示意了谷维洁吃蒜,自己也咬了一口,随后说道:“管别人怎么想呢。”
“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洒脱。”
谷维洁才不会搭理他的歪理邪说呢,李学武可以不顾忌形象,她是女同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