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当李学武提出要安置父亲和弟弟上山参与这个项目时,赵玉峰很果决地把儿子赵侠也塞了进去。
这种刻板印象和想法直到今年年中,他依旧是这么觉得。
但飞是飞了,从病床上一下子就飞走了,飞到了停尸床上了。
景玉农穿着一身女士行政套装,白衣黑裤,搭配高跟凉鞋显得比同行的女同志更俏丽。
秦淮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儿子训斥道:“辛辛苦苦供他上学,就考了九十四分回来!”
他所熟知的那个新街口张建国就受伤了,还挺严重。
“哎呦!救星来了——”
“忙活人”也不认识这哥俩儿,但从账簿上见到了名字,问清楚了介绍给了两人。
不管赵侠是否有这份能耐和担当,他只希望儿子能在这一项目里得到一些锻炼和履历。
杨宗芳从后面的车上下来,紧走几步到了景玉农的身边,汇报道:“简单吃个夜宵,省的夜里饿肚子。”
一两的都很少见,毕竟老是续酒忒麻烦了。
赵玉峰是宠爱这个儿子的,所以赵侠不愿意去山上吃苦,他也就想着留儿子在身边跟着他学习。
“好么,我还没见过怕鸡毛掸子的江湖好汉呢——”
这便有了现在的折腾。
“去,看看有没有能做的。”
“谁?赵侠?”
“爸,爸,您别这样。”
景玉农嘴角带着和气的笑容,说道:“跟文学同志说一下吧,赶上中午饭就成。”
所以,李学武能来,殊为不易。
“好像是他参与了啥不好的事,就这两天,有单位来查他了。”
相比于李学武去津门、去营城,庄苍舒和徐斯年的早有准备,现在钢城的班子真是难了。
“这可真是——”
不过却也没限制弟弟下山的意思,年轻人心思好动挡不住。
眼看着李家老三行事规矩,性格沉稳,他便要自责几分,越想越心痛。
李学武走进大厅,很自然地往餐厅走,嘴里安慰他道:“就是正常的调研。”
“呵呵,多长时间以前的事了,您还记得?”
李家尚且如此,其他人呢?——周日一早,李学武带着弟弟学才,赶在四点半左右到了京城中医院家属院。
“甭管我了,忙你的吧。”
“我也是听别人议论的,”李学才闷声说道:“好像是怕这件事牵扯到他爸,所以他才……”
这个时候站台上人还多呢,车辆也不宜长时间停留。
是京城现有医疗单位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