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你损失一百穷不了,闫家得那一百也富不了哪去。”
“这话我倒是理解,”秦淮茹扯了扯嘴角道:“葛淑琴跟我说了,她婆婆也没拿到钱,还是给了他们哥几个准备用来买车了。”
“嗯,你说到买车我想起来了。”
李学武想到了一点,挑眉问道:“棒梗的鸡是不是都收拾了?街道给你们通知了吧?”
“卖了大半,就留了十只。”
秦淮茹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也因为这件事,棒梗上了火,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。”
今年以来对私人经济的约束比前两年严肃的多,李学武也知道,严就严在了这两年。
六八和六九以前都没狠抓,七零和七一经济转型了,没人再狠盯这个了。
要不他怎么停了红星厂的大项目谈判工作呢,经济工作波动的情况下,小心无妄之灾。
“说给你了啊,刘婶那我都说好了的。”
秦淮茹叹气过后,又整理了情绪,给李学武说道:“你家,你妈家,傻柱家,我们家,一大爷家,咱们五家各领两只鸡。”
“也不用你照顾,鸡蛋我也不给你了。”
她笑着说道:“等棒梗长大了再还你们这份人情了。”
“好么,一杆子支出去多少年啊这是。”
李学武好笑地看了看她,道:“刚才我还想了呢,说闫家买车的事,柱哥儿说了吗?”
“他说什么了?”秦淮茹诧异地问道:“他也要买车啊?买什么车,三轮摩托车?”
“是有这么个想法,跟我和一大爷说来着,兴许是吧,”李学武解释道:“就那天晚上的事,我还说给他,让他带徒弟办席面。”
“席面?出去给人包席吗?”
秦淮茹挑了挑眉毛,笑着打趣道:“他是想咔嗤一大爷帮他买车吧?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我说的是棒梗。”
李学武笑着说道:“你要是对他的学业没信心,倒不如趁现在给他找个师父学手艺。”
“跟傻柱学厨?这咋……”
秦淮茹刚想反驳,话却说了一半便止住了,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。
“这……这能行吗?”
“你自己先考虑考虑,再回家问问柱哥儿愿不愿意教徒弟,然后再去问棒梗愿不愿意学这门手艺,你们得就这件事达成一致才成。”
李学武说给她道:“你要以棒梗能在学业上有所成就来标记他的未来,那就当我没说。”
“我刚刚也跟你说了,是在对他的学业没有信心的前提下……”
“他的学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