雹伤不到他，对白马墓碑沉声喊道：“你这是用冰雹当防御阵地？”
“没错。”
白马墓碑点了点头，在嘈杂环境中喊道：“那个睡衣男一直在用闪现规避我们的反击，证明他本体的防御力并不强。如果瞬移过程中，与固体物质重合，也会伤害到他自己。
冰雹密度大，足以填满整片空间，在持续时间内他过不来。”
但我们也出不去啊。
尾崎青空默不作声，召唤出十几具陶瓷傀儡，背负长枪短炮，朝睡衣男倾泻火力。
枪林弹雨扫射而过，睡衣男尽数规避，平稳落在高楼天台。
若非他没了双腿，还真有几分高人气质。
“五十秒。”
白马墓碑突然说道，众人都明白她说的是【冰晶坠星拳】的持续时间，大脑飞速运转，思考脱困之法。
“等等，”
符钉画龙突然想到了什么，在手机上快速输入文字进行搜索，疾声道：“面部识别变形症（prosopometamorphopsia，简称pmo）相当罕见，过去一个世纪里只有大约75例pmo被文献记录下来，
既然加里·霍伊和那个越南女人都来自现实世界，那么这个睡衣男也应该在现实世界存在过。”
他拿起手机，拍摄下高楼天台站着的睡衣男的面庞，将照片发送给那位鲸歌的二叉树，“这里是特事局的符钉画龙，帮我搜索图片中的睡衣男人，关键词pmo面部识别变形症！”
白马墓碑一挑眉梢，大脑稍微想了想，就明白了符钉画龙的意图。
如果【二叉树】那边，能通过全球联网的病例资料库，搜索到睡衣男的真实身份，说不定可以通过他的病例报告，了解他发病时的症状——
不同pmo患者看到的东西不同，有的人会把人脸看成龙脸，有的人会把他人的鼻子和嘴缩小，有的人会把他人的眼睛拉长。
如果了解睡衣男发病症状，或许可以通过李晟的人体改造能力，将人脸器官反向改造，使之在睡衣男眼中变回“正常”，
从而让对方停止攻击。
这一切都是符钉画龙在短短几秒钟内想到的，不愧为特事局的精锐干员。
只是
“我在全球病例资料库里，没有找到。”
二叉树的冷静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，“另外，我将搜索目标扩大至精神疾病、脸盲症，同样没有检索到有效目标。”
符钉画龙深吸了一口气，pmo患者经常被误诊为精神疾病，有些pmo还会莫名其妙地自行改善，导致患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