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府以十两银赔付其家人,就此了结;癸酉二月,中军营副将与一行商发生口角,最后动手致其死亡,定国公收受其白银千两,利用职务之便将其调往卫所,此案了结......”
姜埰没说一句,定国公的脸色就黑了一分,这么多事,有些自己还能记得,有些早已没了印象,但姜埰能说出时日来,想来就是自己干的。
可是他怎么会有如此详尽的罪证,一个小御史罢了,哪里能有这么大的能耐,是谁?
谁要和自己作对?
是邓文明?
还是常延龄?
“以上种种,还请陛下明查!”姜埰最后说完,将文书朝前奉上,待王承恩取了之后,才直起身子,朝黑着脸的定国公看了一眼。
朱由检随意翻了翻写着罪证的文书,问道:“定国公,这些...可是属实?”
徐允祯哪里敢认,他理不直气也壮,大声说道:“回陛下,臣麾下副将、游击将军犯法之事,臣委实不知,至于说徐熹强抢民女更是荒谬,是那民女勾引在先,徐熹识破其计,她又伙同其父兄讹我定国公府,这才闹了起来,臣好心给其丧葬费,如今却说是我定国公府逼的,实在欺人太甚,还请陛下明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