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不知道他要如何失望。
沙盘被抬进殿中,“咚”得一声放在青砖上,周堪赓和黄守才转到沙盘前,指着沙盘上河道继续商议,朱由检听着,也不由走下御座,站到他们身旁。
“这一处容易堆积淤泥河沙,每隔半年就要疏通一次,”周堪赓指着一处河道说道:“清理出来的淤泥,可以用作农田肥料。”
黄守才点了点头,“下官以为,这条堤坝得继续修缮,而且,在堤坝的后方,”黄守才指着沙盘的某一处道:“可以再挖一条备堤河,若是起来洪水,可以对洪水起到消纳防范的作用。”
周堪赓眼睛一亮,练练点头道:“好办法,若堤坝抵挡不住洪水,还有一条备堤河可以缓冲,是个好主意。”
“朕以为,还可以在备堤河内,再修内土备堤坝,其高度可根据所在地地势高低来决定,地势越低,备堤越高!”朱由检突然想起曾看过的一条记载,清时就有人在长江口修建过三重堤坝,有效得防范了洪水的侵袭。
“陛下英明!”二人齐声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