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左良玉就在寿州城外,躲在哪儿呢,就等咱们出城援救时,突发袭击!”
“这也不是,那也不行!”秦翼明气急之下,猛得拍了一下桌案,可这大力牵动了伤口,更是疼得龇牙咧嘴,心中更是郁闷了。
“这样吧,”马翔麟开口道:“秦翼明身上有伤,留在寿州,我和屈副将各带一队人马,去正阳和长丰,刘将军,若左良玉当真在城外守株待兔,你得掩护我们离开!”
“好是好,可是这么一来,风险极大,唉...”刘国能摇了摇头,“若是这里有门红衣大炮就好了,怎么也能轰出一条路来!”
“打仗嘛,哪里能必胜,哪里会什么风险也没有呢!”马翔麟拍了拍刘国能的肩膀,继而郑重抱拳行礼,“有劳了!”
刘国能点了点头,屋中一时没人说话,气氛颇是沉闷,他们也没想到,革左五营散了之后,还要应对左良玉的叛军,况且左良玉和革左五营不同,不说兵强马壮,就是这么多年的战绩,也无法让人小瞧了他啊!
便在此时,屋外有夜不收禀报,说探回来消息。
“快说!”刘国能盯着夜不收,急忙问道。
“将军,是关于天雄军的,卢尚书命人送来的消息!”
一听是卢象升命人送来的消息,沉闷的氛围当即消散,屋中几人的脸上也有了笑意。
“卢尚书怎么说?”秦翼明追问。
夜不收将卢象升送来的消息同屋中几人详细说了,只见他们脸上先是惊愕,继而恍然,最后连连点头。
“好,卢尚书好计策!”
正阳县,已是经过了几日攻城,小县城城墙不高,眼看着怕难以再支撑,城中军民俱是垂头丧气。
城墙上,拿着兵刃的将士和拿着农具、木棒的百姓坐在一起,衣衫上遍布血迹,脸上也看不出本来面目,可一致得都是满面绝望和迷茫。
“朝廷没来援军,可真是放弃了咱们了,咱们还守着干什么?”有个黝黑的汉子叹道。
没有人想死,特别是当日子好过的时候。
南直隶富庶,不缺粮食,也没有北方多年的战乱,鞑子和流贼都不大会抢到他们头上,好日子过得久了,实在想要把命留着。
“开城门?”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将士哼了一声,“你那是不知道左良玉是什么样的人?还真以为他是朝廷的将军,会留着你们的命吗?”
“咱们给他开的城门,为啥还要杀了咱们?你们当兵的不是还有说过,不杀俘虏的么!”汉子梗着脖子呛了一句。
“当兵的和当兵的,可不一样啊...”这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