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?”其中有人皱了皱眉,又装作不经意得扫了一眼姜曰广的玉佩,大声喝道。
“不敢不敢,”姜曰广为难道:“只是剩下还有许多,装车都要好久,不若明日吧,明日一早,我们亲自送去,可好?”
这几人对视一眼,似是拿不定主意,有人问道:“装车需要多久,半个时辰够不够?”
“半个时辰...够是够了,不过装好,天也要黑透了......”
“那就现在吧,”那几人撸了袖子,“大不了,我们也一起来好了!”
夏云见他们居然都要自己动手,背后之人该是多心急啊,连一个晚上都等不了了。
他双手负在身后,朝锦衣卫打了个手势,那几人装作漠不关心,继续吃喝,剩下仆从则随着姜曰广和夏云一同起身,回院子给番薯装车。
半个时辰不到,剩下的所有番薯都装好车,姜曰广跟着那几个朝鲜人,到了一处高门大户后门之外。
院门被打开,大车被拉了进去,继而全部倾倒在地上。
“慢些,别碰坏了!”姜曰广说道。
可话音刚落,周围朝鲜人突然发难,夏云手指一动,遂即被姜曰广拉住了胳膊,“别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