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约后，拉贵尔教我就更认真了，我只用了不到半年时间，就学习了很多语言与文字。”
“所以，虽然拉贵尔有些时候挺讨厌的，但我不得不承认，他是我的启蒙老师。”
加百列说到这，就停了下来。
安格尔正听得好奇，见加百列不说了，疑惑道：“后来呢？”
加百利：“后来什么？后来发生的事很多，我也不知道你们想问什么。”
安格尔：“就比如你怎么脱困的？你的启蒙老师拉贵尔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吗？这一类的……”
加百列：“我既然已经来到白日镜域，肯定是脱困了啊。拉贵尔也知道我的身份了，不过他还是固执的认为我是咒之镜的镜灵。”
安格尔想知道的肯定不是结果，而是这中间发生了什么，有什么过程。
但加百列显然并不想说。
又或者说，以他们目前这种关系，还不足以让加百列将这些事情宣之于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