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稿里的内容立刻浮现在了他脑海！
“厂长是可以票选出来的。”
“只要在五大区域管理者投票中胜出，就能成为厂长！”
安格尔将发现的内容，说了出来。
直接成为厂长不容易，但是，成为管理者却不难。
看看撒旦，他现在已经是蒸蜜车间的管理者了！
只要复刻撒旦的行为，以反抗者的身份将其他四个区域的管理者杀死，就能占据高位。
甚至可能不需要占据全部区域，如果票选结果是简单多数制，他们只要占据五个管理者的其三，就能拿下厂长之位！
水分身听完后，目光也不禁看向《前代工厂规则论述》，之前她和“论坛”里的其他时身，一致认为这是无用文稿。
但谁也没想到，最关键的线索居然就藏在这本“无用文稿”中的御下小故事里？
慨叹之后，水分身再次在“论坛”里和众水友谈论起安格尔的猜测。
心灵共享的思维交互速度极快，片刻间，水分身就从多个时身那里得到了各种维度的猜测。
有支持安格尔的，也有不支持安格尔的。
支持者无须赘述，而不支持者的意见，有一点却是需要值得关注的。
水分身看向安格尔：“如果真的能通过五大区域管理者票选出高位，那么为何到现在为止，却还没有厂长之位？”
“在今日之前，五大区域管理者都是存在的。”
通过薇尔莉特的信件就可以知道五大区域管理者的外号与姓名。
“而且，从信件里可以知道，五大区域管理者都是奉神派的人。如果真能通过票选的方式成为厂长，奉神派的人早就能用压倒性优势获得胜利了。”
在这种情况下，哪还轮得到他们上位？
水分身的话，安格尔自然也考虑过。毫无疑问，她的话是有道理的。
但——
“厂长之位目前空置，这也是客观事实啊。”
“我的猜测是，票选应该是真的，但可能需要满足一些其他的条件。而这些条件，奉神派的人还没有达到，所以才导致了票选程序迄今为止还没开启。”
日光之下并无新事，投票制度亦是如此。
安格尔曾经就从乔恩那里听说过地球的一些票选制度——并非所有人都具备投票资格，所有参与票选的主体，也有前置条件。
基于这个理由，所以安格尔认为，不是奉神派的人不想票选厂长，而是他们还没达到前置条件。
水分身陷入思索……或者说，她在水论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