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太子妃开胃,才解释清楚了这件事。”
“太子妃为何这么做?”
毓溪道:“都是害喜闹的,见不得血淋淋的东西,又有杀生的忌讳,倒也不怪太子妃想法古怪,女人家有身孕的时候,常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”青莲笑道:“说起来,您这一胎怀得,实在是很安稳。”
毓溪低头摸了摸肚子:“是啊,多省心的好孩子。”
话题再回到东宫的事上,毓溪说:“文福晋本是当笑话与我说说,但刚好验证了你担心的事,宫里处处是高墙,真要瞒些事不难。因此就算冒险,与她的这条线,暂时还不能断了。但请姑姑时常提醒我,哪怕我不改主意,也会更谨慎些,切不能疏忽大意”
青莲应道:“是,奴婢不怕您和四阿哥嫌烦,奴婢想说的,一定不藏在心里。”
待主仆二人说定这些话,窗外天色越来越暗,再晚些胤禛就该回来了。
毓溪此刻还不饿,想等胤禛回来一道用晚膳,可半个时辰后,随侍先送了消息来,四阿哥被八阿哥邀请去了家中,想必是用了晚膳才回来。果然,八阿哥府的厨房里,正忙得热火朝天,八福晋亲自来敦促厨子做菜。
即便四阿哥进门时说,只需家常便饭就好,但坐上了桌,怎么会不比较两府过日子的差别,她不能让胤禩丢脸。
珍珠去了一趟书房,赶回来禀告主子:“八阿哥说半个时辰后用膳,这会儿还有要紧事与四阿哥商量。”
“茶水奉了吗?”
“沏了府里最好的茶。”
八福晋焦虑不已,又问:“书房里冷不冷,你家八阿哥总怕屋子里太暖犯困,把自己冻得精神,可招待客人难道也叫人家冻着?”
珍珠道:“福晋放心,屋子里不冷,奴婢站在门前回话时,一阵阵暖风扑在脸上呢。”
八福晋这才松了口气,忽然又想起什么来,说道:“在这里盯着他们,一定要掐着时辰把菜送过去,我回去换身衣服,这一身太鲜红娇艳,待客不合适。”
说罢,八福晋就匆匆离去,而书房里,胤禛和胤禩正严肃地商讨着四季防灾的工程,并不在乎今晚吃什么,也没留心八福晋身上穿的什么。
原本德妃应了儿子,会托阿灵阿引荐大臣,来教导胤禛土木水利、河工屯田之事,但这才刚在昨日提起,尚未安排妥当。
胤禛都没想到,他拉不下脸找胤禩请教,胤禩却主动来请他,要与兄长分享那些记载了民间智慧的古籍旧著。
“这些书,你从何处得来,我在宫里从未见过。”
胤禛爱不释手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