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宫的罪过,自然也就免了。”
见福晋主动说话,李氏也放开了说:“听闻惠妃娘娘被摔得头破血流?”
毓溪点头:“不然也不会容许八福晋在府里做主,她这会儿是顾不上了。”
李氏想了想,说道:“那么大福晋丧仪的功劳,皇上可是亲眼看到了,就都是八福晋的了?”
毓溪说:“虽然不太会为了这件事奖赏八福晋,但传出去也是好名声,再也不必像从前那般,辛辛苦苦都落不着一声好。”
李氏说道:“请恕妾身多嘴,实在很好奇,为何没将大阿哥府里的事,交付给您来张罗,宫里的娘娘们,谁也没提起吗?”
这不是什么隐晦的事,毓溪坦荡荡地说:“谁也没提,事情推到太后跟前,不知谁说了句,八阿哥两口子真是尽心尽力,于是很自然地,八阿哥伺候惠妃,八福晋在外忙直郡王府的事,一切顺理成章。”
“妾身还以为,太后和娘娘们会看中您的能干稳妥……”
“出于情理,我愿为大福晋料理后事,可我与她之间,并不单单只是妯娌,上有额娘与惠妃,下有胤禛和大阿哥,我有这个心思,也不必做这个好人。如今八福晋去张罗,再好不过,有什么利益好处,也该是她辛苦应得的,这事儿哪怕太后属意于我,我也会尽力推脱,对咱们而言,凡事自然先考虑胤禛。”
李氏连连点头:“这是自然的,为了这事儿,四阿哥忙得脚不沾地、有家不回,之后还不定能落着好,兴许又得罪了谁,都不可知。”毓溪轻叹:“若日夜忙一场,最后能给胤祥一个交代就好了。”
李氏说:“四阿哥一定也想到了六阿哥,如此奔忙,不仅是要给十三阿哥交代,还想给娘娘也给他自己一个交代。”
“眼下是大阿哥和十三阿哥的事,别把六阿哥掺和进去。”
“是。”
毓溪比了个嘘声,孩子们瞧见,也跟着学,把她逗乐了。
弘晖立刻说:“额娘,不能笑。”
毓溪摸了摸儿子的脑袋:“是,额娘不笑,弘晖真懂事。”
李氏说:“您不在的时候,咱们大格格和大阿哥,还给哥哥姐姐擦眼泪呢,不吵不闹,在那样的场合也不害怕胆怯,真真是极好的孩子。”
念佟捧着侧福晋为她叠的手帕花,难过地说:“姐姐们一直哭,哭得好伤心,额娘,姐姐们再也没有额娘了吗?”
毓溪搂过念佟,温柔地哄了几句,很快一行人回到家中,见管事等在门里,禀告说额驸送来信函,已经放在福晋的屋里了。
毓溪便吩咐:“这马不